晏南镜心下大觉不妙,她看过去,不等她答,齐昀已经答道,“可能是因为一个人吧。”
“长公子说的,我知道,那是我兄长。”
晏南镜贴心道。
齐昀神色里有瞬间的古怪,他看向她,晏南镜继续道,“当初长公子就和我说过了,仰慕我兄长的才情。”
齐昀有片刻的无言以对。
她的记性说好不好,但说不好,好些事她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沉默下来,仰头意图透过头上茂密的树冠,去看此刻的天。
下刻他叹出口气。
“罢了。”
他小看她了。
她的确不是平常那些动不动心如鹿跳的女子,男子的爱慕对于她说可有可无。
哪怕早已经知道,可是她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有片刻的失落。
这感觉对他来说很是新奇,正因如此,也格外的深刻。
他不多数的挫折,一半都在她身上。
“知善很好。”
他笑盈盈看过去,“知善会对什么人有仰慕之情吗?”
这话问得她满心莫名,又像笑,“不会。”
她回答的斩钉截铁,“不会有这样的人。”
齐昀听后,若有所思,而后又笑了,“如此好极。”
他盈盈目光看向她,“知善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倘若真的有一日——”
齐昀的唇角微微拉直,“只怕就不好了。”
到那时候,他不会善罢甘休。
晏南镜回来的时候,就见着齐孟婉满怀期望的从屋内走出来。
“怎么样怎么样?”才见到人,齐孟婉就迫不及待的问。
晏南镜哭笑不得,“什么怎么样。”
齐孟婉没好气睨她,“你看,明知故问。我问的是你和兄长的事。”
说着她眨着眼又靠近过来,“你们如何了?”
晏南镜无奈道,“能如何,我和长公子清白呢。”
她说着,往门内看去,“太夫人呢?”
“祖母有些乏了,现在正在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