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镜有些好笑的叹口气,“不用了阿兄,阿兄来找我,告诉我这些,难道不就是因为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了吗?”
“阿兄是怕我伤心做出什么傻事吧?”
她摇摇头,“阿兄想太多了,不会的。”
杨之简坐在那儿,过了好会沙哑着嗓音开口,“知善,阿兄对不住你。”
晏南镜抬头,“阿兄这话不要说了,如果还有其他更加稳妥的办法,阿兄也用不着如此了。再说了,我和他迟早就是要分的。”
“他没办法娶我,我也没打算给谁做妾。所以注定没有结果。只是提前了而已。”
她说完,顿了下,“阿兄你就赶快安排人去告诉他答应了齐侯。”
杨之简闭了闭眼,道了一声好。
他起身往外面走,走了几步又停住,回头过来放心不下的去望她。
即使她都那么说了,他也不能真正的放心下来。
晏南镜看一眼杨之简那欲言又止的神色,不由得好笑,“阿兄到底还在犹豫什么,既然下定了决心就去做。再说了,我不也是和兄长一个想法吗?”
她放手的太过痛快,让杨之简在松了心里紧绷的弦后,不由得有些担忧。
女子远比男子重情的多,即使遭遇变故,不得不一别两宽,也是放不下。
而她表现的太自若了,这段情即使在她欣赏,分量也不太多。
杨之简点了点头,大步走了出去。
过了好会,阿元进来。方才阿元让婢女都退下之后,自己亲自在门口守着。他们说的话阿元也听到了一些。
“女郎真的做好决定了?”阿元把漆卮放在她的手边。
晏南镜拿起漆卮饮了一口热水,嗯了一声。阿元闻言神色有些怅然,“虽然说事非得己,但……”
她说不下去了,还是叹口气。
长公子的性情对下面人来说,威压十足。但是对女郎,她看得清楚,那发亮的双眼骗不了人。
“现在这么做也是为我自己好。即使他触怒了齐侯,但是时日一长,就会后悔了。男人是不会一门心思全都在儿女情长上。就算一日上头了这样。后面他就会后悔自己当日的鲁莽,明明只要娶个女子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变成不能挽回的境地。”
“到哪时候他就会怪自己的愚蠢,还会怪那个女子。所有的梦牵魂绕全都成了怨恨和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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