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镜见状连连安抚他,“我不是真的这么想的,我吓他的。”
“我知道,就算齐侯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也不会怎么样。最多不过就是手一挥,把我送到他府上,做个妾室而已。但是我不想,所以我才那么说。”
拿自己性命要挟这种事,除了真正关心她的人之外。根本就没有半点用处。
她也是拿定了齐昀,所以才敢说那话。
“我平日里,就算碰一下,都心疼我自己。怎么可能真的寻短见。”
杨之简神色变幻,过了好会他才长长吐出口气,“以后这话也不再说了。言而有灵,不管说什么话,都要思之再三。不要什么都往外说。”
晏南镜连连答应。
“阿兄,他怎么说?”
杨之简摇首,在她对面坐下来,“什么都没有说。”
这一路上,齐昀没有说话,径直一路往外走。
“那我和他这个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没有任何世间的约定,开始的时候默默开始,结束的时候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一句话就行了。
杨之简看着她,“你看开就好。”
说是儿女情长,但他见得多的,还是女子走不出的多些。见晏南镜能看开,而不是黯然神伤,他勉强放心下来。
即使齐昀是不可多得的主君,可若他和知善里头选一个。杨之简还是觉得让齐昀去伤心好了。
“阿兄也知道,我早就料到现如今的局面。所以话也都是老早就想好的。现如今能顺利解决是最好的。”
杨之简闻言不由得想起这一路上,齐昀的沉默不语。
顺利解决?
希望如此吧。
“那之后,知善打算如何?”
晏南镜摇摇头,“还没想好,不过暂时这样也行。”
杨之简颔首,“也好。”
夜色越发的浓厚了,齐昀从马上下来。浓厚的药味随着他行动间弥漫开来。
马才到门前,内里的阍人就已经听到了动静,赶紧开门。
家仆们奔到马前,伸手搀扶下马的齐昀。
齐昀挥开家仆们的手,径直往门内大步走去。
家仆们看出来他的心情不好,不敢出声,只敢跟在后面。
齐昀脚下的速度极快,夜风里,鲜血的味道愈发浓厚,甚至盖过了药。
身后跟着的家仆觉得大事不好,也顾不上齐昀的怒火,连忙追上去。还没等他们开口,就见着齐昀脚下一个踉跄,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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