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齐侯大宴宾客,不包括杨之简在内。到了夜里轮到他上值,也依然要在衙署里过夜。
阿元出来见着她唇上的药膏,惊呼一声,“这是怎么了?”
其实这时候,唇上的红肿已经消下去了。太夫人能用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只是还留了点在上面。
她摇摇头,不想让阿元担心,“不小心磕到了。”
阿元当然不信,怎么会磕到那儿,只是她见晏南镜满脸的疲困,也不好说什么。侯府里来来往往都是贵妇和贵女,光是应付这些人,就已经相当的耗费心力。
阿元不好追问,只能和婢女一块把她搀扶到内寝里。然后给她把发髻上的华胜耳珰等首饰拿下来,换了衣裳。
“女郎要不要用点米羹再睡?”
阿元轻声问。
晏南镜躺在卧榻上摇摇头,她把身上的被子拉过头去,“不吃了,我想睡。”
阿元见状,只能顺着她来。
白日里耗费的精神太多,躺下之后很快就入睡。但是睡梦里也不安生,一会儿是齐昀窒息的怀抱,还有炙热的嘴唇。不等她躲开,又是他那双眼睛。
来来回回不停地换来换去。
“女郎!”
晏南镜猛地被惊喜,看见天光已经大亮。
她回头过来望着面前的阿元,还有些不能回神。
“女郎,长公子那儿又让人来了!”
晏南镜到大门那儿,看着家仆们纷纷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看向齐昀派来的人。
这个时候正值卯时,是急着去上值点卯的时候。宅邸门前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而这些人老早之前就来了,家仆们一开门就见着这些人在门外。
“小人受中郎将之命,特意送来这些。”
领头的人出来,对晏南镜一拜。只见着这些人的身后是结结实实的好几个漆箱,哪怕没有打开,光是看着漆箱发亮的漆面,都觉得价值不菲。
晏南镜说了一声不必,“这些你们赶紧的原样抬回去吧。”
上回直接叫抬进了门,放下金子还有锦帛等物就已经走了。这次正好叫人带回去。
领头的这人是齐昀身边的亲兵,并不是家仆,他听后只是对她一抱拳,“中郎将说不管如何,一定要送到,至于送回,中郎将从未下这样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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