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镜见着太夫人身边的婢女驾轻就熟的,一边一个搀扶起虞夫人就往外走。
虞夫人满面伤心里又是错愕,还没等开口,就已经被婢女们左右架着给抬出去了。
“她人不错,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太爱哭了。光是哄她止住泪水,都要花费不少力气。不哄她,只要她落泪,断断续续能哭上几日。”
太夫人说着似乎有些心有余悸,偏生又是长孙生母,不管如何都要给颜面。
晏南镜突然想起,齐昀说过他其实和生母很像。
一想到齐昀和虞夫人一样哭得梨花带雨,滑稽里头有几分恐怖。
说实在的,齐昀那张脸要是哭起来,还真的有几分美色。但她死活不能想象出他哭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想到秋郎了?”
太夫人把她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回来。
晏南镜见到太夫人满面揶揄的望着她,她赶紧正色,“没有。”
太夫人笑了两声,“年轻人的那些事,哪里能瞒得过老妇。”
“中郎将已经定亲了,小女怎么敢胡思乱想。”
太夫人睨她,笑得别有深意,“我又没说你胡思乱想。”
晏南镜张了张嘴,望着太夫人,好久没能说出话。
太夫人笑着抬手示意她不要惊慌,“无事,多大的事把你吓成这样。你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
她嘴唇动了两下,在太夫人含笑的目光里终究还是垂头下去。
侯府虽然没有洛阳宫那么气势恢宏,但办事是有洛阳宫里的章程,到了酉时,所有前来拜见太夫人的贵妇贵女们都要回去。
“母亲,还在看那个女郎吗?”
褚夫人望着晏南镜坐的辎车行远,听到女儿问。
她点点头,对上女儿不解的目光摇了摇头,径直往家里去。
回到府内,她见到李远坐在案前满脸的头痛。
她满满坐下来,“还是为了和崔家的事头疼?”
李远捏了捏鼻梁点头,“找不出合适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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