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秒——即使隔着层层衣物,也能清楚感受到肌理鲜明、充满爆发力与力量感的身体构造。 另一名模样坚毅的军官则从肩膀开始,他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多余的话语,他将沈琅外套解开,露出了里面贴合肌肤的紧身背心。 胸膛因绷紧而显得饱满结实,线条流畅且富有力量感。粗粝有力的大手一点点沿着他背后的线条往下探查,用力按压每个可能隐藏武器的位置。 “脱掉外套。” 沈琅没有犹豫,脱下已经被解开的迷彩服,上半身只剩一件贴合体型曲线的黑色紧身背心,无法藏匿任何东西。但即使如此对方没有放过任何位置,其中一人用手掌按在他左侧腰际,从腋下一直摸索至侧腹,那里的肌肉因呼吸稍显起伏,充满力量感。 当那粗糙有力的大手顺势按上他的胸口,以确保那里没有携带任何隐藏物品时,无可避免地刺激到了某些敏感点。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下意识倒吸了一口气,那一瞬间短促又闷哑的一声几乎不可察觉,却还是泄露出了几分隐秘的不适与忍耐。 镜片后的目光捕捉到了这一细节,不过这位军官并未表现出多余情绪,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不知为何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仍然维持住表面的平静。他顺势摸索过胸膛到腹部,又沿腰线探查是否藏匿危险物品。 坚毅模样的军官则直接绕到沈琅身后,用双手覆盖住他的侧腰位置进行检查。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条紧绷修长却富有爆发力的大腿时,他停顿了一秒,这才继续向上移动。 “嗯……”当他搜查到腰肌凹陷处时位置时,沈琅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即便极短暂也足够令人耳朵产生回响。而发出这声闷哼后的沈琅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他抿紧唇角,仍表现冷静克制,只是稍稍偏过头去,耳根悄然染上一层薄薄红晕。 这一声音虽短促,却足够引起两个军官的不约而同注意。高大坚毅的军官瞥了他一眼,没有停止搜查动作;而戴眼镜的人则稍稍偏头,那双不带情绪波动的眸子像是在观察猎物一般闪烁着些许兴味,但很快便收敛。 陈景言站在不远处,目光始终牢牢锁定在沈琅身上。从第一名军官靠近开始,他就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知道自己此刻不该轻举妄动,但当沈琅低沉的一声闷哼传入耳中时,他身体猛然绷紧了一瞬,克制多年的占有欲几近呼之欲出。他努力维持住表面的镇静,盯着那两名军官伸向沈琅腰际和大腿的位置,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难明的笑,却冷得让人心生寒意——如果不是场合限制,他现在恐怕早已将对方手腕折断。 他忽然开口,用一贯谦逊礼貌却难掩怒意的话语对正在搜查自己的士兵说道:“动作可以更轻些吗?毕竟我们是配合检查,不是犯人。” “继续。”其中更为高大的军官低声命令道,全程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搜查继续往下进行,他们蹲下身子,将重点转移至沈琅的大腿部分。迷彩裤包裹下,那双大腿浑圆饱满、充满张力,每一次轻微动作都伴随着强劲韧性的肌肉收缩。不论是行走还是站立,都可以看出其惊人的爆发力与稳定性 高大的军官单膝跪下,手沿着裤子的布料仔细检查,从大腿中段一路向脚踝移动,甚至连鞋口都没有放过。而此时戴眼镜者则负责另一个方向,他从腰部以下逐渐向臀/部和大腿/根/部延伸,那些被严密包裹起来的重要区域自然也没能幸免于难。这般细致的搜查下,他们没有找到任何异常物品或危险武器,而沈琅始终保持沉默,只是偶尔因为感觉到某些特定区域被触碰而喉结微微滚动一下,很快恢复镇定。 整个过程持续了数分钟之久,当最后确认未发现任何异常后,两名军官站直了身子,稍退数步重新列队报告结果:“目标安全,没有发现任何危险物品。” 那位披着大衣、身形挺拔威严的男人,目光全程凝视着沈琅。 他的眼神深沉而锐利,如同一柄锋芒暗藏的长刀,即使没有语言,也让人感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微微眯起双眼,似乎在仔细打量沈琅的一举一动,那种专注甚至超出了普通审视范畴。而当身旁两名军官完成搜查后报告“目标安全”时,他才像是从某种思绪中回过神来一般,点了点头。 随即,他低沉有力的声音再次响起:“很好,把他押到指挥车,我亲自审问。” 站在一旁的陈景言动作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他眉心一蹙,脚步迈前一步,下意识地挡在沈琅身侧。他冷静克制,但语调中的寒意显而易见:“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既然愿意配合检查,为何还要单独带走他?” 瞿云廷闻言也骤然皱眉,“凭什么?”说着便迈开步伐朝沈琅方向靠近。 然而刚踏出两步,就被持枪士兵迅速拦住,十几挺枪口立刻精准地对准了他们。 “后退。”一个士兵冷喝道。 而将军只是稍稍抬了抬手,那些士兵便齐刷刷安静下来,没有任何多余举动。这种绝对服从的场面彰显出了这个男人所拥有的不容置疑的话语权。 “这不是商量。”将军目光未曾偏移,一直凝视着沈琅。他没有看其他人一眼,就像那些人的存在对他而言不过是背景——唯有沈琅,是焦点。“是命令。” 瞿云廷拳头攥紧,他浑身肌肉绷直,一副随时可能爆发的模样。但就在他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却听到了沈琅平静无波的一声:“够了。” 沈琅迈出一步挡在众人之前,他目光平静地环视了一圈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然后才转过头去,看向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将军。 “我跟你走。”声音里没有怨气,也没有抵抗,仅仅是一种理性且果断的接受。 瞿云廷死死捏住拳头,他咬牙切齿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家伙……!” “不用再说了,”沈琅平静截断了他的话,然后慢慢转身,将双手背在身后摆出受擒服状,以示顺从,“这样对大家都好。” 负责押送任务的是先前搜查沈琅的一队士兵,其中戴眼镜的人率先上前一步,做出一个标准礼貌的手势,“请吧。” 车内部显然经过特殊改造,不仅宽敞,而且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各种精密设备。从电脑屏幕到通讯仪器,无一不是最先进科技产品。 沈琅跨入门槛时略微偏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将军。那人的脸隐藏在阴影中,只能看到轮廓分明且棱角清晰的一部分,高挺鼻梁、锋利如刀削般下颌线,以及那双冰冷锐利却深不可测的双眸。而此刻,这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沈琅,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