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任务,还请各位能够信任我,也信任彼此。只有齐心协力,我们才能度过眼前的难关!” 虽然奥斯卡的话语掷地有声,但玩家各自心怀鬼胎,暗自思量着沈琅的意图。 对于已经降格为NPC的奥斯卡他们没有放在眼里,他们更在意的是沈琅为何忽然将话语权让渡。 卓年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微微张了张嘴,但当他的视线与沈琅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相遇时,竟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似乎只要被那双眼睛注视着,就无法产生任何忤逆的念头。 他只能微微低头,隐藏心中掀起的惊涛骇浪,温和地一笑:“既然沈督察如此决定,我自然没有异议。” 奥斯卡安排完接下来的行动后,沈琅率先匆匆离开。在他离开后,原本还算热闹的主控室像是失去了灵魂支柱一样,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各怀心思的几人也各自散去。 -- “该死,完全被他牵着走。”散会后,赫尔曼低声宣泄烦躁。他明明想要掌控局面,却被沈琅随便一句轻飘飘地话就被打乱了节奏。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看来你对沈督察颇有意见?” 赫尔曼猛然转身,只见卓年以温文儒雅的姿态向他走来,但赫尔曼不为此所动,他反而更加警惕地盯着他。 “站住,”他说道,语气压低充满威慑力,“别靠近,再往前一步,我就当你是梅戈。” 卓年停下脚步,神态始终波澜不惊。他稍稍摊开双手,以一种无害又从容的姿态示意自己没有威胁:“赫尔曼先生,我可不是你的敌人,”他微笑着说道,“你难道不觉得……我们现在太被动了吗?” 赫尔曼冷哼一声,不耐烦地问:“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合作,”卓年简单明了地说道,靠近一步,但依然保持适当距离,以免引起对方的戒心,“沈琅将指挥权交给了奥斯卡,这看似是在削弱自己的权力,但实际上呢?他的话语权丝毫未减。所有人都还是遵循他的方向行动。” “再这样被动下去,只会成为他的棋子,被玩弄于鼓掌之间。”卓年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联手改变局势。” 赫尔曼冷哼了一声:“别拿这些花言巧语糊弄我,你现在说合作,是想让我当你的挡箭牌吧?”网?阯?F?a?b?u?页???????w???n?Ⅱ???2????.?????? “当然不是,我只是希望我们能放下成见,暂时合作。”卓年的笑容浅淡,“我不指望你全然信任我,但现在我们是同一边的,至少,让局势稍微往我们更有利的一边倾斜。” 赫尔曼注视着他,思考片刻后,他最终点了点头:“好吧,说说你的计划。” 卓年的笑容更深了一些,无论他还是赫尔曼都心知肚明,所谓合作不过是建立在有更大威胁前提下的短暂妥协。不过是一场互相利用、各自为战的戏码罢了。 -- 沈琅匆匆离开主控室,脚步看似平稳却透着几分急促。他快步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身后的房门合上,靠在门上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制胸膛中异样汹涌的躁动。 他踉跄地迈向床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最终还是没能撑住自己的身体,倚着床沿跌落,发出沉闷的声响。 第110章 “唔嗯……”沈琅一手撑住额头, 大口喘息试图平复混乱的呼吸。 片刻后,他抬起手,指尖颤抖着解开紧身作战服的领口, 有些粗暴地扯掉束缚住颈部的能量环颈圈。平时轻而易举的就能完成动作, 现在却因为急促的呼吸和颤抖的手指而变得笨拙,拉了几下才拉下去。 随着拉链滑到小腹,紧贴肌肤的白色战术服被扯开一半, 紧实有力的胸膛和腹肌暴露在空气中。饱满匀称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如雕塑般分明,尤其是胸膛处, 两块轮廓饱满、充满力量感的胸大肌随着呼吸上下浮动,又因覆盖薄汗而泛着湿润的光泽。 沈琅垂眸看下去, 目光落在自己胸膛上,然而饱满的肌肉挡住了他的视线,只能看到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肌顶峰的丰润弧线。 “啧……”他眉头微蹙, 不得不用手掌托起胸肌,强迫它改变形状,才能得以窥见肌肉下方被挡住的位置。 那被遮挡住的一小片皮肤映入眼帘,只见胸膛偏左的位置, 一道银色的纹路正缓缓蔓延。 这道纹路从他的心脏处开始, 逐渐向外延伸, 像一条银色的锁链。顺着这道银色纹路, 向两侧攀爬到胸肌下围, 勾勒出饱满的南半球轮廓。 沈琅瞳孔微缩,立刻意识到这正是来自陨星残余力量的一部分。他明明已经脱离了升阶副本,为何陨星的力量还会出现在他身上? 残存的力量就像附骨之疽,似乎完全不愿和他分离。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沈琅感觉烦躁,他再次调整呼吸, 将躁动感压下去。然后快速起身,走进浴室,近乎是蛮横粗鲁地将身上碍事的作战服褪下,然后对着镜子细细观察在他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那缓慢蔓延的银色纹路。 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心口那道纹路,那银色的液体金属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与他指尖接触后,竟开始微微颤动。 就在这时,放在洗手池旁的终端忽然响起。沈琅抬眼看去,发现他并没有按下接通,通话就已经自动链接,黎源低沉冷静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沈琅,我检测到你生理指标异常,需要帮助吗?” “不需要。”沈琅按了按太阳穴,他现在最不想要的就是别人的打扰。 然而他的拒绝在对方来说是无效的,只听黎源又说:“我已经到你门外了,请开门。” 沈琅的耐心终于告罄,直接挂断了通讯。他深吸一口气,打开水龙头,双手掬起一捧水洒在脸上。 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额角的发梢,也打湿了他眼睫。几缕黑发被水打湿后随意地贴在他的额前,让他原本冷峻禁欲的面庞,更添了一丝不羁的性感。 他抬手随意地将额前湿漉漉的碎发向后捋去,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水珠从额头滑过眉骨,再到高挺的鼻梁,顺着线条流畅的下颌,又落入锁骨精致的凹陷里,最后没入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然而胸腔里的那股躁意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变得愈发强烈,如同一团火焰般燃烧着他的理智。 当沈琅再次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看向镜子时,却赫然发现,镜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抹白色的人影。 黎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那双金色的眼眸在镜中与他对视,眼神深邃到令人不安。 沈琅猛地转身,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张了张口,刚想质问黎源是如何进来的,却被对方的动作打断。 毫无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