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好聊一聊。” 金铃还是笑,面对眼前伸出手来的邀约,她抬手搭上了他的盛情,在张总的带领下进入到了舞池中央。 好在今日场上有不少摄像老师,张总只敢表情猥琐了些,手还是规矩,只虚揽在了金铃腰后。 随着跳动的音符金铃被牵着往前跨了一步,这个量级的客户还不值得她周旋,她抬眼对上张总的目光,直白道:“不知道张总的顾虑是什么?同等价位下我相信没有比我们卓尔旗下更好的产品了。” 张总被她的桃花眼一勾,也顾不上绕弯子:“就是这价格嘛,是不是还可以再谈一谈。” 活跃的气氛凝固了一瞬,金铃才重拾起笑意:“要不怎么说跟您有缘呢,我也是真的想与贵司合作,这样吧,如果今晚能定下来的话,我可以做主给您一个更优惠的价格。” “好好,金小姐是爽快人,那我也爽快些。”其实张总知道,之前的小张给他的价位就是他能谈到的最低价了。 现如今对方又再让了半分利,他也不想再小气,倒显得他斤斤计较。 男人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总是想保留些体面的。 谈妥了业务的张总心情大好:“你说你们卓尔,要是早换你来跟我对接,我们这合同不就也早签下来了吗。” “以后贵司与卓尔的合作负责人就是我了呀,还望张总多照顾。”金铃在他抬起的手臂下转了个圈,才又接着道,“那可说好了啊,我今日带了合同来,等跳完这支舞咱就签。” 对于金铃有些赶鸭子上架的行为,张总也不恼,反倒是笑得更开怀:“你说你,参加个宴会还带合同出来,这可得让你们骆总给你算加班费啊。” “那是,骆总如若不给我算我也是不肯的。” 金铃与他说笑,在他再度举起手臂时配合地又低下头去原地转了个圈,裙摆在半空中肆意翻飞,落地时带起了一阵 阵风。w?a?n?g?址?f?a?布?页?ǐ????ū???ě?n???〇?2??????????? 而他们口中谈论的骆总此刻也正被簇拥着进入到宴会厅,主办方的人看到他的到来,围了过来好一阵寒暄讨好。 等骆聿不耐烦地从这群人中脱身出来,到他们公司的位置去寻人时,正巧听到了底下员工的议论。 为首的正是郑梦和:“你们说哪有人跟客户牵着手,抱着腰谈业务的?这传出去都要以为我们卓尔是不正经的公司了。” 骆聿顺着她们盯着的方向看去,自然也看到了在舞池中与客户跳舞的金铃。 带着警告意味的一声“咳”夹杂在她们的谈论中传来,声音不大也不小,恰巧能让她们听清。 正在说别人坏话的几人立时噤声,只有郑梦和壮着胆子回头瞧一眼来人。也只一眼,她便即刻低下了头,忐忑着闷闷地喊了声:“骆总。” “销售部?”男人清冽的嗓音在这片空间中响起,话里的语气既像是疑问,疑问她的姓名,又像是在等着她主动报上名来,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不言而喻。 被点名的人不寒而栗,声中带着颤:“郑梦和……” 骆聿点点头表示记下了,随后看向舞池的金铃,目光不善地撂下一句:“等她回来让她来找我。” 转身进了一侧的露台,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有个女生先开了口:“梦梦,你不会有事吧?” 郑梦和心里也慌乱得紧,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能有什么事?你们没看到骆总的脸有多臭?说不定他还觉得我说得对呢,骆总最是重规矩,肯定也瞧不上金铃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做法。” 在几人神色各异的脸色中一曲毕,金铃心念着合同风风火火地走回来,一路摇曳生姿。 没注意到周围几人的怪异之处,金铃坐下后就自顾自地翻起自己的包。她今天带的是较为能装的托特包,里面除了提前准备好的合同还有别的文件,想要找到特定的那一份还得翻找一会。 郑梦和身侧的女生撞了撞她的胳膊,下巴朝金铃所在的方向努了努,示意她去说。 接收到信号的郑梦和尽管再不愿,也还是张嘴道:“金铃,骆总让你过去一趟。” 金铃疑惑地抬起头,怀疑郑梦和是不是在耍她。先不说骆聿怎么会出现在这,又怎么会公然找她。 但余下几个人的神情都确有其事的样子,金铃没再怀疑:“在哪?” 得到提示的金铃忐忑不安地往那不起眼的露台走去,座位上与她关系还算过得去的几个同事互相对了个眼色,祈祷她能平安出来。 金铃进去后妥帖地掩上了门,但又没完全掩严实,留下一条不宽不窄的门缝,既能隔绝部分他们谈话的声音,又能保全自己的名声,她笃定郑梦和她们不敢过来偷听。 露台不大,一进去就看到骆聿靠在门后的栏杆上,神色淡漠地看着她。眼神深邃而锐利,薄唇轻抿,气质矜贵却难掩其间的傲慢与冷漠。 金铃在他的注视下步步靠近,在他跟前站定,恭恭敬敬地喊了声:“骆总。” 骆聿的眉头拧得更紧,“你叫我什么?” 对上他的视线,金铃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不再装模作样。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熟悉地贴上他,将自身的重量压到他身上,亲昵地拉长了语调:“骆聿~” 腰际实打实地搭上一只手,不堪一握的细腰被掌控在了男人的手中,骆聿一点没客气地掐了一把。 被又痒又痛的两种触感交织着的金铃歪了歪身子躲避,却没能躲开去,依旧被男人牢牢禁锢着。 “怎么了嘛?”金铃嗔道。 骆聿没再作弄她,煞有其事地眯了眯眼,直述道:“眼睛疼。” 金铃长得高,足有一米六七,但哪怕穿了高跟鞋也还是要微微踮起脚才能凑近去看清他的眼睛。 没看出来什么异样,金铃不甚在意地随口问:“怎么就眼睛疼了?” 骆聿:“刚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 从他板起的脸色上瞧出端倪,金铃了然地弯了弯嘴角。环在他脖颈间的手收紧,借助着他的力量踮起脚尖倾身而去,柔软的红唇落在他的眉眼上,轻轻盈盈地贴了贴。 重新站稳的金铃才问道:“这样眼睛好些了吗?” 骆聿轻哼了声,对她的应对方式显然是受用的,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勉强好些了吧。” 有些受累的金铃垂下手来搭在他的胸膛前,没用什么力气柔柔地点了点他的肩,像是知道了他的无理取闹,但还是纵容配合地撒娇似的哄着:“那要怎么才能痊愈呢?” 骆聿敛目撞进她的眼中,倒影在她如秋水般清亮澄澈的双眸。随后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一点点俯身下来,视线一瞬一瞬地向下移动着,唇也无限趋近于她的。 金铃不是没察觉到他的意图,在他靠近的同时她也一点点往后仰身拉开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