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换一身装束,只是女子的装扮,就到了门口。
刚到了门口,这门口招揽生意的龟公就把两个人拦了下来,“两位,我们这里,可不好做二位的生意。”
“我们不是来做生意的,只是来问问,怎么我家的酒楼,改成了妓院了?”
沈衔月的话,立马就让这个龟公抬起了头,上下打量起了她,“你是什么人?”
“劈柴胡同口,沈家的酒楼,怎么你们借了别人的地盘,还不知道主子是谁?”
沈衔月放出了自己的身份,龟奴立刻变了脸色,正要朝着里面走,迎面就撞上来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穿红戴绿,脸上的脂粉几乎快成了一道墙面。
可是下面的底子却看着一些清秀,她张口就说:“姑娘,你意思是,而我们这个春华楼,是你们家的?”
“当然!”
“放屁!这个楼是我们老板,真金白银的买回来的,你说是的话,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那就是不知道,你们家老板是跟谁交好才有这样大的胆子,说出来,让我替我父亲,当今的沈相爷听听,有多厉害!”
沈衔月虽然穿的不怎么样,可是通身的气派,再加上那一些看着不起眼,但是却价值连城的首饰。
让这个女人也都犹豫了片刻,可是她也不甘心,于是问道,“你说,你是沈家的女儿,有什么证据吗?”
沈衔月毫不犹豫的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只有一个单独的沈字。
这个老鸨也是见多识广,知道这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们,通常家里都有自己的腰牌。
上面刻着的就是出身的郡望堂号,后面刻着的就是此人的身份。
算是简单的一种告身。
可大多数的人,上面刻的都是两个字,独独有一家,却只刻了一个字。
那就是沈家。
至于沈家为什么这样的刻意独行,自然是因为有些不被寻常人道的理由。
老鸨连忙让了位置,“沈姑娘,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先进去,我再去找人过来。”
“你这样的地方,我一个姑娘家不方便,就在大厅里面,挨着这里准备一张椅子,我等着你们老板下来。”
这下可就把老鸨为难死了,她们家的老板,是现在就能暴露的吗?
原本想着,只要她进了这个地方,自然有法子收拾!
可是她却偏偏不上当,只在门口坐着。
说完,沈衔月就坐在门槛上,笑着看向了那个老鸨。
有了这样的一个门神,即使这个地方再吸引人,那也是不敢进来的。
大家伙可都知道,这个沈衔月除了是沈相爷的千金之外,那还有个县主的名头。
当爹的还是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谁没事碰她的霉头!
眼见这已经快入夜了,却还没有几个人进来,想必今日都不是什么好生意。
老鸨咬着牙,“那您等着。”
沈衔月不怕这女人不答应,于是悠哉的在门口等着。
碧云再次觉得,她家的姑娘,胆子是真的大。
只不过她完全不知道,沈衔月却在想着,现在这个情况,能帮着萧律多少呢?
他到这里来,定然是为了刺客的事情。
应该是有了眉目。
那么她把正门口堵着,他搜查起来,应该就好搜了才是。
她唇角一下勾了起来,不多会,一个穿着青布衣裳的男人就走了过来。
“沈姑娘。”
沈衔月这才站起来,看见门口已经摆好了桌子,上面已经准备好了酒菜。
她落落大方的就到了桌边,落座之后才问:“老板怎么称呼?”
“鄙人姓戴,名安。”
“听着您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哦,我原本是在宋国做生意的,后来因为杜家的事情受了牵连,所以才到了这里讨生活。”戴安满嘴的胡话,只期望现在能把这个女人彻底赶走。
“只不过这件事情,我也确实不知情,原本以为只是上一任主人家酒楼开不下去,这才底价收了,改成了现在的春华楼。”
“那地契之类的,也是假的?戴老板走南闯北,这点东西也看不出来。”
沈衔月一点都不被这种谎言蛊惑,开什么玩笑,开一家妓院所费的银钱不知道要多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