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亲亲我嘛……”
这臭呆瓜,明明已经动情,浓到呛人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证明。
倪禾栀扭摆着腰肢,两粒绵软圆鼓的糖果嵌在一处,化成黏甜的糖渍。
这一下差点把苏喻逼红了眼,她抬起薄透的眼皮,眼眸里润得像浸透湖水的黑玉,就这样沉溺又克制的望着倪禾栀。
“干什么露出这幅表情,我欺负你了吗?”
倪禾栀语气温柔,说的好听,然后贴贴的动作却骤热加急,湿润的软糖碰撞碾磨,信息素彼此交融,晕开一团甜津津的蜜痕。
不行。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苏喻虽未分化,但熟知生物理论,知道omega发情,自然纾解的方式多数借助手口或工具,只有结了婚的妻妻才会这样亲密的贴贴。
衍育腺体的信息素是ao繁衍小生命的起点,等级越高的omega越容易受孕。
她们年纪都不大,做事考虑可能不够周全,况且倪禾栀还处在发情期,醒来后悔该如何自处?
苏喻的思绪被割成两半,一半是冷静的理智,一半是内心深处的渴望。
她对倪禾栀从躲避到靠近,从心动到喜欢,层次完全不一样,喜欢的一半是自投罗网,另一半是害怕靠近。
那爱呢?
爱的那头系着责任和付出。
她喜欢倪禾栀,愿意为她付出所有,可除了那点尚算优异的成绩之外,苏喻几乎没有任何拿的出手的东西。
她对倪禾栀的喜欢,很廉价。
她才十八岁,自己的温饱尚且不能保证,拿什么来给omega未来?
苏喻退缩了,握住倪禾栀的腰肢往外推,挣扎着找回一丝理智:“姐姐,别这样了……”
“躲什么?”倪禾栀撑着她肩膀不让动,同时调整姿势,让两瓣小蝴蝶分的更开,和alpha的紧紧贴合,上下碾磨。
苏喻真的快疯了:“姐姐,别。”
倪禾栀在心里笑她可爱,还说是学霸呢,怎么词汇量这么少啊,“别这样”﹑“我不要”﹑“姐姐想做什么”,翻来覆去听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大概是这循规蹈规的小呆瓜从未对别人说过狠话,会的也只有这几个词。
倪禾栀不断晃动身子,苏喻忍的颤抖,omega的唇瓣滑腻娇嫩,给她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她一下天堂,一下地狱,不晓得置身何处,只有眼前不断扭曲的景象在提醒她这不是梦。
不可以……
不行……
倪禾栀终于迟钝地察觉出苏喻眼底的纠结,俯身啄吻她的唇,娇娇抱怨:“怎么了嘛?小喻不是也喜欢么?”
“小喻那儿好热……”
“它一直贴着姐姐,湿湿的……”
苏喻羞耻的不行,抿紧唇,垂下眼帘,连倪禾栀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倪禾栀侧过脸,柔软的唇贴上她耳垂,撒娇般哼一声:“你好讨厌,人家是omega,力气本来就小,贴贴需要体力的嘛,……姐姐不行了……”
“换小喻来好不好?”
苏喻哪里敢接话,一个劲地往后缩,可一米五的小床两头抵着墙,躲能躲到哪去。
几次三番的推拒终于惹恼omega,倪禾栀勾住眼前她纤细的腰身,抽出一旁卫衣帽子的抽绳,将苏喻的两只手绑在一起。
觉察出倪禾栀的意图,苏喻脸色微变,下意识挣动绳索,听到omega故作吃痛的哼唧,忙松了力道,随后,在她难以置信的眼神中,黑色的细绳绕着手腕盘了三圈,紧紧系上结扣。
倪禾栀第一次玩捆绑paly,绑起人来却很有一套,绕圈后从中间穿过,两头各打了一个结。
苏喻身上只一件小内衣,凌乱不堪地褪到腰际,双手捆绑举过头顶,头偏向一边,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线。
倪禾栀爱死了她那副红着脸又无力反抗的模样,掌控欲和征服欲在这刻燃至顶峰。
“怎么样,坏小狗,还要躲姐姐么?”
“姐姐……”苏喻声线低哑的唤她,明明都被欺负成那样,眼神里还充满温柔的缱绻:“帮我解开。”
倪禾栀俯身吻了吻她漂亮的锁骨,左肩吻过右肩,尾音黏糊缠绵:“才不要解开,你知道你这只坏狗有多难勾?”
倪禾栀其实不知道,她根本用不着勾引苏喻,只要站她面前,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对苏喻来说就是最强的催..情剂。
她对她上瘾,闻她身上的曼陀罗香更加欲罢不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