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宁不说话,但也没拒绝,默认了。
许活便直起身,放下两侧的床幔,遮挡住床上的风光,只隐隐约约透出来些许轮廓影子。
两个都是愣头青,许活扶着方静宁的肩躺下,便有些无从下手。
方静宁紧闭双眼躺在那儿,眼皮一直在动,两只手扭着身侧的床褥。
有更慌张无措的,许活便显得从容起来,她好歹学习钻研过。
先宽衣。
许活手向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捏住一根系带,拉动。
腰带散开,腰侧还有系带,掀开,另一侧的系带也解开。
此时,方静宁的心衣已经露出来。
许活两只手重新回到她肩头,手缓缓拨开。
做这些时,她额头上出了薄汗,口也越发干。
许活突然想起她还未喝水,突然撤离,掀开床幔的一角,拎过茶壶,猛灌了几大口。
方静宁察觉到,从羞涩中微微睁开眼,瞄向许活,见她放下茶壶,随意地抹去水,要转回来,忙又紧闭上眼。
许活这一次,直奔主题,手直接覆上去。
方静宁心如擂鼓。
许活学习过经验,刚开始只是放置不动,渐渐开始有所动作,一步一步的,两人之间的氛围越发粘稠,真正的水□□融。
结束后,许活从后面揽着方静宁的腰,极有向学之心地问她:“如何,若我做得不够好,回头我再寻些书册来观摩,定能如寻常夫妻一般……”
方静宁香汗淋漓,还在轻轻喘着,听到她的话,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手肘向后,顶开她。
她又没跟男子亲近过,嫁的是许活,也不是寻常男子,哪知道寻常夫妻该是什么样儿。
偏她在这种事情上,格外的木楞,问什么问,她如何回答?
羞死人了。
许活则以为方静宁嫌出了汗热,便体贴地起身,开门吩咐人送水。
方静宁都来不及阻止她,等许活一回来,便娇声埋怨:“这不是教满庄子的人都知道了?”
许活道:“知道我们圆房了,长辈们才放心。”
方静宁一听,是这个道理,圆房了,便是了却了一桩事,可以减少人们对许活和她的关注、怀疑。
但是……“若是长辈们又盯上我的肚子,怎么办?”
所有人都会怀疑是她不能生,而女子不生育便是原罪。
方静宁又想到姐姐许婉然如今的境遇,有些难过、气愤道:“我是决计不可能与旁人生的……”
许活立即道:“我怎会那样对你,你我既然圆房,便是一体,你敬我我尊你,我们要彼此相携一生的,真能教我们之间有隔阂。”
她这样说,方静宁那点儿气恼消散了些,心里又甜蜜起来,“且算你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