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时那个飘逸灵动的篮球少年,这才被社会毒打了三年,你怎么就这样了。” 还是袁恒宇不动声色打圆场,他示意着萧云徊对萧星星发话说:“我们不去皮划艇,他累了。” 萧星星听见袁恒宇也不想去,简直失望到极点。她双手合十朝袁恒宇求情:“小宇哥,再陪我玩一趟这个吧,难得来一趟。这个好酷,我看攻略上大家都说好玩!” 袁恒宇被萧星星扯着手肘处的帽兜拉链棉质外套,回头看向萧云徊,不置可否。 萧云徊瞧见萧星星殷切的小眼神,琢磨来玩一趟确实不容易,不愿意因为自己兴致不高而扫了大家的兴。 他看着袁恒宇,猜想他也左右为难,便说:“你俩快去划吧,我在岸上等你们。” 袁恒宇听到萧云徊的指令,回了声“好”,并无其他更多反馈,便站起身来,等萧星星一起朝着皮划艇项目的方向走去。 萧星星更是高兴得一蹦一跳,跟随袁恒宇的步伐轻快,还哼起了小曲儿。 一转眼,袁恒宇和萧星星已经下了湖。 萧云徊在附近勘察一番,寻了个居高临下的位置,举起手机给两个小年轻拍照。 太阳渐渐下山,湖面闪烁,有些温柔,有些热烈。 萧云徊选好两人置于中心的画面,正巧瞧见遥远处的湖上船里,萧星星和袁恒宇说了什么,袁恒宇便脱下身上套的长袖拉链帽衫递给她披。 秋天的江浙,在白日转向黑夜的须臾,随着流水潺潺送去些许寒意。 萧云徊对着这一幕,按下手机拍照键,不自觉地,眨了眨眼,叹一口气。 原来,他从没问过袁恒宇是不是喜欢哪个姑娘,也不知道萧星星有没有喜欢哪个男孩子。 临走之前,三人找了个看起来拍照技术十分靠谱的游客,留下一张拍立得合影。 照片才被残存的日光照出大致形貌,就立刻被萧星星给予放置到随身钱包中的最高待遇。 合影中,萧星星站在正中间,萧云徊和袁恒宇左青龙右白虎两大护法都微微屈膝下蹲,配合萧星星身高。两人头顶上各自顶一个萧星星的手指比耶。 萧星星大笑,萧云徊露齿笑,袁恒宇皮笑肉不笑。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ī????????ē?n????0?②???.????????则?为????寨?佔?点 照片下边缘的空白处,不知何时已经被萧星星写上六个隽永大字:友谊地久天长。 第23章 萧云徊、萧星星和袁恒宇去千岛湖的当儿,曾诗彤破天荒跑到快递点来取件。 曾诗彤见面就问林超:“你们老板呢?怎么今天又不在?” 林超心想,这姑娘对萧云徊倒是一往情深,就说:“他和他妹还有他的发小弟弟去千岛湖玩了,过几天才回。” 他调侃曾诗彤:“怎么,你想他了吗?我回头帮你转告他。” 曾诗彤连连摆手,着急说:“别别别!就是随便问问。” 她一边接过林超找到后递给她的今日新收快递,一边又八卦地问:“我听说你们快递点暑假还来了个漂亮妹子,就是你们老板的妹妹吗?” 林超抬了抬眉毛,反问道:“那你以为呢?” 曾诗彤吃瓜得逞,露出满意的表情,接着问:“我还听说暑假期间来了个帅气的男孩子,就是那个发小弟弟吗?” 林超奇怪,这曾诗彤怎么八卦个没完没了,于是他随便转换了话题搪塞道:“没想到你人在家中坐,家里还有着我们萧老板的传说。” 曾诗彤好像被说中了一般,攻击林超的阴阳怪气:“什么嘛!都是我家阿姨告诉我的,你们老板长得好看,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本来就是我们女生会喜欢的那种美型男。” 林超努努嘴、点点头,也不想再和萧云徊的小迷妹多说什么,又问:“所以今天你们家阿姨怎么没来?怎么是你自己来的?就这么想我们老板?” 曾诗彤这才“啧”了一声,仿佛想起了今天的来意,四周环顾一圈确定没人,于是正经八百地问林超:“为什么你和你们老板都不去我们小区送货了?换了一个其他人?”她似乎还有些委屈,正色道:“我现在已经是你们的金牌客户了吧!” 林超听她说起小郑,才想起他和萧云徊确实有段时间都没和曾诗彤打交道,回道:“你说的是小郑吧?我们现在业务量大了些,只两个人忙不过来,所以一个多月前刚招聘了一个小伙子,家就住在大学城周边。同龄人好说话,离得也近,小伙子人品不错。” 曾诗彤笑盈盈看着林超,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调侃他:“你怎么说话俨然像个小老板?”但她还是有些失望地不自觉轻叹一声,正巧被林超捕捉到。 她问:“所以以后你都不送货了?都那个小郑送?” 林超点点头,说:“现在快递点来往的货量大,我和萧老板即便一天在这盯着,也闲不下来。” 曾诗彤会意地点点头,不再多说,拎起用她从家里带来的礼盒纸袋装好的今日快递,和林超说完拜拜,一如往常,启动雷克萨斯绝尘而去。 林超盯着曾诗彤留下的车尾气,心中直犯嘀咕:没想到这姑娘还挺念旧,送几次快递真把人当成朋友。不知怎么回事,和她聊聊天心情都变得畅快起来。看起来自己和她的八字,也没有想象中的不合。 这边说到,萧云徊、萧星星和袁恒宇从千岛湖回来后,萧云徊把他和袁恒宇洗完的衣服拿到阳台晾晒时,看见从袁恒宇拉链帽衫的口袋里猝不及防掉出一个金属物,定睛一看,是一个已经被洗坏掉的女用发卡。 那天,在千岛湖边的高台上,那种笼罩萧云徊的不确定感又涌现出来,逐渐具体。 他拿着发卡问袁恒宇:“这是那天萧星星放在你帽衫口袋里的吗?” 袁恒宇捏起发卡细致端详、努力回忆,然后摇摇头,说不知道。 萧云徊又问:“那会是其他姑娘在之前趁你不注意放在你口袋里,但你一直不知道吗?” “你都说我一直不知道,我肯定不知道。” 袁恒宇实乃逻辑鬼才。 见萧云徊眉头微蹙,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袁恒宇再次推敲一番,补充道:“应该不存在之前其他人趁我不注意放在口袋里,因为上次洗衣服我没看见过这个东西。” 萧云徊叹一口气,对袁恒宇无可奈何,寻思反正这榆木脑袋也听不出潜台词,于是追问:“记得你之前说过,高中时萧星星会到你们家问你数学题?” 袁恒宇的数学很好,他自己知道。除了萧星星,高中时班里问他数学题的人数不胜数。但既然萧云徊问了,他认真回顾,再答:“有到家里问过,也有去我们班里找我问过。” 萧云徊形同一个悲催的老父亲,在极度不情愿接受真相的情况下,开启盘问模式:“她这样去找你,你们高中班里的人没有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