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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1(1 / 1)

高校里同样优秀的姑娘花前月下郎才女貌,醒来总难免独自惆怅:他既觉得应该如此,又始终害怕如此。 他还没来得及深想,杨童表示不认同:“我们院现在就有优秀的学姐对师兄示好,但师兄好像天选打工人,每天只知道实验、数据和论文,”杨童一脸傻笑,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他的眼神又聚焦回萧云徊身上:“说实话,我还挺想看看师兄谈恋爱什么样,嘿嘿。” 萧云徊慌张回避杨童眼神,寻思这小子前半句,好不容易把话题引向人间正道是沧桑,怎么后半句又绕回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节奏王者萧星星大概率也意识到话题将被带偏,于是发力:“也许不是学姐不够好,是小宇哥的理想型太具体了,但凡具体,对其他人来说,就无解了,唯有……”说罢,她目光扫过萧云徊,再与袁恒宇交会:“唯有具体的人可解。” 袁恒宇对此无甚表示,除了可能好像大概,头稍微前倾了那么一下子。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这细微肢体语言的鼓励,萧星星乘胜追击,嬉皮笑脸问:“小宇哥,如果再碰到你喜欢的人,你会怎么办?会直球出击吗?” 萧云徊心中已经无力吐槽,很难说萧星星这个问题是为了撮合他和袁恒宇,还是为了方便自己吃瓜看戏。 袁恒宇没有回答,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显然,根据萧云徊对袁恒宇的了解,应对这种假设性的问题,袁恒宇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已读乱回。 未免局面持续尴尬,萧云徊觉得自己上场的时候到了。 他右手捞起茶壶给自己满上一杯,一口饮尽,拿出在繁星电商园给人培训电商技能时的专业架势,挺直腰杆,瞅准时机,打算做个结案陈词。 然后他听见袁恒宇突然开腔:“我会等。” 萧云徊始料未及袁恒宇会回答萧星星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问题,更参不透这三个字的答案,究竟如何意味深长。 萧星星和杨童两个起哄的似乎也同样迷惑,二人一时语塞在原地。 不得不说,对比从前,袁恒宇变得更会察言观色了,他于是进一步阐释:“书上写,有缘分的人总会相遇。所以我会做好准备,等他出现。” 说话时,袁恒宇前半句看向萧星星,可是最后那句,从萧云徊假装失焦的眼角余光窥探,他分明转而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萧云徊不免揣测,袁恒宇究竟是平等地眼神照顾到在场的所有人,还是意有所指地将关键句子……落在了关键处? 萧云徊也忍不住琢磨,他说的“做好准备”,是什么准备呢?他说等的那个“他”,究竟是薛定谔的人,还是……? 可惜无人能知晓。 适逢此刻,袁恒宇的手机响起,他从口袋里拿出他的iPhone XR Max,一通行云流水收发信息,随后对杨童说:“于冠朝让我们今天下午回去。” 杨童听见“于冠朝”三字,肉眼可见变成一颗泄了气的皮球,凄凄惨惨问袁恒宇:“师兄,你不会打算听他的话吧?这年还没过完呢?” 袁恒宇手掌翻覆间,大概是回完了信息,又将手机装回口袋,对杨童说:“我说不回去,现在是公共假期。不用理他。” 杨童这才一副得救模样感谢上苍,大夸特夸袁恒宇:“我的伟大师兄,我的男神师兄,你就是我最酷的师兄!” 萧云徊从袁恒宇和杨童的聊天内容推断,于冠朝大致就是沈正一口中袁恒宇那个不做人的大师兄。看见袁恒宇这小子在压迫下依然好好做事,且脊梁骨笔直,萧云徊甚感欣慰。 让他真正意外的,是袁恒宇手中那台久违的iPhone XR Max竟然崭新。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页?不?是?ì????ü?????n?????????⑤?????????则?为?山?寨?站?点 那是2018年11月10日,袁恒宇20岁生日时他给他买的礼物。 那时他们还拮据,他也朦朦胧胧不知如何自处对袁恒宇的感情,历经几番天人交战犹豫不决才艰难送出。 那时袁恒宇说,他会好好使用。 他的确在好好使用,而且一用就是三年多。 萧云徊只觉恍恍惚惚,明明茶该越喝越醒,可眼前旧物故人新情境,这些神奇的时空交错,当真是茶不醉人人自醉。 第76章 寒假过后的第一个星期,袁恒宇所在的实验室迎来第一次组会。 每月一次的组会,全实验室的硕士博士生博后,通常分为两种极端态度。 卷生卷死者如于冠朝,将其视为每月一次的角斗场,用以展示自我内卷程度并窥探他人内卷程度,方便调整内卷方向与机制。 贪生怕死者如杨童,将其视为每月一次的凌迟场,有本事在三分钟内讲完自己一月所得绝对不拖五分钟,并熟练地自行划上句号。 当然,例外如袁恒宇,自然属于第三种情况:吃饭睡觉上班打卡,其余一概不关心。 终于,实验室十几号人轮流汇报完寒假所思所想,导师依次做完结论之后,实验室诸位齐刷刷殷切望向导师,等待一句“大家辛苦了”,做好准备走人吃饭。 只听导师突然福至心灵,随口问一句袁恒宇:“上次开会我分派给你的ICCV三维风格迁移的文献,你看得怎么样了?” 2022年寒假过后,袁恒宇已经进入研二下学期,完成了开题,开始着手自己的个人研究,他主动找导师沟通问题的次数也慢慢增加。 由于大导师手头横向纵向母子项目较多,平日一对一辅导学生时间几近于无,更何况袁恒宇只是硕士研究生,堪称实验室的底层劳动力。 所以,整个研一期间,除了每月团队例会,他和导师并无其他交道。 尽管如此,他研一一年在实验室可谓起早贪黑。 大学毕业后没过多久,袁恒宇尚在杭州处理一些历史遗留事务,便接到于冠朝的电话。 此前,距离导师通过邮件抄送将袁恒宇介绍给整个团队,仅仅过去一周时间。 接过电话,于冠朝自报家门后开门见山问,袁恒宇最早何时能够到岗做事。 考虑到实验室打工大概率有学生补助,加之一气之下想逃离星港,袁恒宇办好杭州的所有手续,一张火车票两个行李箱,便头也不回驶向南京。 刚到南京,日子并不好过。 由于还不是注册学生,没有宿舍分配,加之袁恒宇多少有些洁癖,他只得在学校附近找一间七天酒店,入住前用酒精细致全房擦拭一遍,才略微有些肉痛地安定下来。 到南京后的第四天,袁恒宇终于在N大的学生宿舍地下室找到一个每月不到三百元的铺位,如此一来,七月八月的住宿总算有了着落。 当天签字交钱搬家,地下室铺位的两月房租加起来,恰好等于他在七天入住的三日费用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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