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还能靠近书房,想必屋外侍卫,都已经被放倒了。
季昌宁有些无奈,牙住顺着季昌宁的目光看去……
时序政站在门口,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们。
“那个药疼……我的药不疼……”
指了指牙住手上的金疮药,一副想进,又怕被凶回去的样子。
刚刚他站在裴书臣门外,是真的被吓到了……
第一次见两人吵成这样……
“可朕不需要药,怎么办?”
季昌宁抿嘴一笑,端着茶盏,缓缓喝了两口。
抬手,示意牙住退下。
“但你需要我……”
毫无底气,不直气也壮。
季昌宁被他气笑了,抬眸看向他,“进来吧——”
时序政走了进来,也不管什么礼节,直接凑到季昌宁面前……
仔细看了看额头的擦伤,好像……确实不需要他这个“神医”。
季昌宁还没来得及说话,屋外牙住看见,躺着一排的侍卫。
“来人啊——!!!”
时序政忍不住笑了出来。
就这些?还想拦我?
嘻嘻……
一转头,对上季昌宁的目光,“屋外侍卫都是你放倒的?”
不嘻嘻……
撇撇嘴,“他们拦我,又要抓我。”
像个跟家长告状的刺猬。
分明刺了别人一身刺,结果对着家长露出软乎乎的肚皮。
但显然这招对季昌宁没用……
季昌宁目光落在时序政手上,时序政就知道要做什么……
乖乖把手掌心摊开。
季昌宁手掌落下的一瞬,还没碰到,时序政故意迅速把手收了回来。
羞不羞啊……
“我都二十六了……”哼唧了一下。
见季昌宁也不说话,就静静盯着他,时序政只得乖乖摊开右手。
“右手施针让他们短暂的昏了过去,没用左手……”
左手牵着季昌宁的手,轻轻往自己右手“击”了一掌。
季昌宁愣住,旋即哭笑不得,“做什么?”
“哄哄你啊……你不是被师父气到了么……”
说完,时序政一脸,那还要怎么样?
我好歹也表现的很听话吧!
你凶了师父,可就不能凶我了……
季昌宁把时序政小动作,全部尽收眼底,但今晚也确实心力交瘁。
他没心思跟时序政,一来一往的“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