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说了,你也不我……”
秋庭桉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额前的发丝轻轻晃动,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
“我何时不你。”
季祈永猛地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那表情仿佛在说
“你竟然不记得了!”
很离谱!怎么坏人做错事还能失忆的!
秋庭桉看着他这副模样,故意逗他道:
“敢再提你十二三岁时的事,我也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当初都干了什么。”
说罢,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季祈永一听,立马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乖顺了下来,也不再装委屈了。
他小声嘀咕着:“谁还没个黑历史……师父总拿从前的事情羞我。”
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眼睛时不时偷偷地瞄一眼秋庭桉。
可这房间狭小得很,仅能容下一张床和一张书桌,秋庭桉想听不见都难。
他笑着回应道:“细数你的黑,天就不用亮了。”
这话让季祈永瞬间闭上了嘴,他的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
“是谁半夜爬墙,看对食?”
“是谁被绑到花楼,差点就睡……”
突然,季祈永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趁着秋庭桉,此刻卧病在床毫无还手之力,也揍不了他。
猛地向前倾身,直接吻住了秋庭桉。
他没时序政的胆子,敢手动闭麦!
但是!他可以嘴动闭麦!
眼睛紧紧闭着,睫毛不停地颤动,似乎在进行一场无比大胆的冒险。
秋庭桉按住季祈永的后脖颈,主动占据主权,薄唇微启:“报复?”
季祈永身体微不可察的绷紧,吻了吻秋庭桉嘴角,回应着秋庭桉。
笑了笑:“看样是该让序政多准备些滋补的药了……”
——
“啊——嚏!!”
时序政人刚回到裴府,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谁蛐蛐我——”摸了摸鼻子,疑惑皱眉。
自从上次季昌宁答应他,时序政就开始默默准备药!
也幸好裴府的药库巨大!
足够时序政“嚯嚯”!
自从回来,时序政手上动作倒没歇着,季昌宁可是答应过他,会好好活着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