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五点的船返程。 宴琛回家换了衣服,瞧着脖子上的吻痕确实显眼。感觉用创口贴贴上有点欲盖弥彰, 宴琛干脆掐了两下,让它看起来真的像被蚊子叮咬过后,不小心抓伤的。 快要六点半时,应不凡和应书才到家。 宴琛站在二楼落地窗前, 盯着黑色的车缓慢开进大门。 没一会儿, 楼梯口响起了应书的声音。 他“噔噔蹬”往楼上跑, 对应不凡道:“哥哥,我去换件衣服, 这奶茶倒在衣服上也不知道好不好洗, 好脏哦。” 宴琛就站在应书的房间里,没有开灯, 窗帘拉得严丝合缝。 他就像蛰伏在阴暗处的猛兽,等着猎物上钩。 “咔嚓,”门被打开。 宴琛早就在等这一刻, 他迅速握着应书的手腕, 把人拖了进来。 应书的惊呼声被宴琛用唇堵了回去,仅仅只是半天不见,思念就侵占了他的理智。 应书很快判断出了这是谁,他乖巧与他缠绵了会儿,又把脸侧开,极速喘着气, 紧张道:“哥哥在下面,随时都可能会上来,你先出去吧。” 【这抓个现场, 多尴尬啊!】 宴琛:“这么害怕?” 应书:“我胆子本来就小嘛。” 【但又觉得好刺激,就像在偷/情,嘻嘻。】 宴琛的手抚摸着他的背脊:“你今天早上可不是这样的,不是很嚣张吗?” “我哪有?”应书否认。 “哒哒哒,”屋外传来脚步声。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应不凡的声音突然响起:“诶?阿琛没回来吗?” 另一道男声接道:“应该是在卧室休息,小宴总最近比较累,吃饭的时候我会叫醒他的。” 这是张秘书。 两人此时都离应书的房门不远,应书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宴琛却恶作剧地贴着他的耳朵道:“如果我现在走出去……” 应书小声求道:“不要。” 宴琛目光沉沉:“亲我。” 一门之隔,害怕被发现以及被宴琛“强制”的感觉让应书头皮发麻。 他踮起脚,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宴琛却并不满意,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外面的人还没有走。 应不凡的声音继续响起:“嗯,他最近是挺累的,你也辛苦了,张秘书。我们小书会的不多,有时候给你们添麻烦还请多多包涵。” 张秘书:“应总您太客气了,应秘书工作很认真,和他共事很愉快。” “是吗?我们小书就是勤奋好学,人也聪明。”应不凡欣慰道。 “是的,”张秘书附和。 应不凡:“你现在是要去忙吧?我就先不打扰你了,我去拿下充电器,晚上吃饭喝两杯。” 张秘书:“好的,应总。” 似乎有人离开,应书刚要把心放回肚子里。 “咚咚,”房间门被敲响,应不凡问:“小书,你好了吗?” 应书被亲得喘不上气,手放在宴琛肩上轻轻推了下,宴琛才把他松开。 应书平复了下呼吸,尽量表现得和平时无异,道:“我,我还在找衣服,哥哥,怎么了?” “哦,没事,你那衣服要是不好洗就直接扔了,哥给你买新的,不要难过啊。” 应书:“我知道了哥哥。” “那你快点,换好了下楼准备吃饭。” “好~” 应不凡终于走了。 应书抓住宴琛不老实的手,说:“拜托,晚上我过去找你好不好?” 【好惊险啊,腿都吓软了。】 “那你现在叫一声好听。”宴琛不依不饶。 “宴琛哥哥~”应书很是配合。 “不是这个。”宴琛撑着墙,把应书牢牢禁锢着,“上午在微信里是怎么叫的?”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页?不?是?????μ???ē?n???????5?.????o???则?为????寨?佔?点 应书脸“刷”的一下红了,扭扭捏捏道:“哎呀~我那是跟你开玩笑呢。” 宴琛一只手放在门把上,道:“你哥应该还没走远。” 说着,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喉结处:“今天他问我这是不是吻痕,你说我要是告诉他,这是他最乖的弟弟留的,他会是什么反应?” 【他在威胁我?他在威胁我!我们不是一张床上的蚂蚱吗?】 “他的乖弟弟还会买必需品来约我上……” 话没说完,应书抬手捂住他的嘴。 【你赢了,你赢了,比脸皮厚你赢了。】 应书羞赧不已,从喉咙里挤出两个音节:“papa 。” 宴琛忍俊不禁,亲了亲他的掌心,应书痒得松开了手。 宴琛得寸进尺道:“没听见,再叫一次。” 应书破罐子破摔闭着眼:“papa 。” 宴琛拨了拨他额前的刘海,道:“晚上过来找我。” - 从应书房间出来,宴琛和廊道那头的张秘书对上视线。 他微笑道:“应总已经久等了。” 宴琛:“谢了。” 这几次都是张秘书在帮忙打掩护,宴琛心知肚明。不愧是他哥的得力干将,心细如发。 张秘书同他一起下楼,道:“您客气了。” 人陆陆续续到齐,应书是最后一个下楼的。 应不凡盯着他:“你嘴巴又怎么了?” 应书本就红润的唇,色泽更加艳丽了,下唇还隐约有破皮的痕迹。 应书被问得一愣,摸着嘴巴道:“啊,这个,我刚刚在卧室,把昨晚剩下的辣条吃了,可能,可能太辣了。” 宴琛低头喝汤,唇角上扬了下。 应不凡:“难怪你刚刚一直关在房间不出来。” 应书干笑:“哈哈。” 应不凡:“垃圾食品要少吃。” 应书看了眼事不关己的宴琛,在心里暗道:【那个辣条的名字叫宴琛!】 宴琛掀起眼皮和他对视,应书心里又道:【可是他好吃,我爱吃。】 应书:“也不算是垃圾食品啦,我挺喜欢吃的。” 应不凡:“哎,只要你喜欢,哥改天买点给你放家里,但你不能拿零食当饭吃。” 应书:“好,谢谢哥哥。” 真是乖啊,宴琛想。 谁也想不到,这么乖的人,特别会说dirty /talk 。 宴琛有些得意,应书的另一面,只有他能看见。 晚餐期间,应不凡喝得有些多。 应书扶着他上楼休息,宴琛还瘫坐在餐椅上。 瞧见两兄弟走了,张秘书问:“您还好吗?” 宴琛朝他挥挥手,道:“你去休息吧,他会来找我的。” 张秘书:“好的。” 坐了约莫十几分钟,应书重新下来了。 宴琛脑袋后仰,看起来有些不胜酒力,道:“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应书无奈:“哥哥喝太多了,吐了会儿。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