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肯起来,林清羽只好蹲下身子与她平视,柔声安慰道:“漱玉,听话, 快起来,这件事不怪你,形势所致,是我自己的决定,更何况,不就是脱臼吗,养一两个月就好了,别自责了,好吗。”
“姑娘!”漱玉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地上凉,你的身子还没有好,听话,快起来。”林清羽朝她温和一笑,然后再次对旁边的宫人道:“快将漱玉扶起来。”
“是。”
“姑娘还疼不疼啊,都怪我,若是那时我在……”漱玉说着,又低头哭了起来。
“已经不疼了,倒是你,胸口中了一剑,现在可还疼。”
漱玉连忙摇了摇头:“姑娘给我用的都是最好的药,现在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可能好得这么快,我就是大夫,我还能不知道吗,行了,你的伤需要好好静养,你也看到了,我没什么大事,快回去好好歇着吧。馨儿,扶漱玉回去歇着,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姑娘,我已经没事了,可以再您身边伺候了。”漱玉一听,立马着急道。
林清羽却是朝她温和的摇了摇头,柔声道:“漱玉,听话。”
漱玉闻言苦着脸,低下了头,勉强道:“是,姑娘。”
才刚将漱玉送回去,辛玉便回来了。
林清羽连忙起身,激动问道:“如何,可有找到纪姐姐。”
辛玉眼里露着几分不忍,无奈的摇了摇头。
“靖王的人还在沿着河流找人,可是并未找到半点踪迹。”
已经又过去五日了,还是没有半点消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纪姐姐,你可是得救了?
林清羽叹了口气,对辛玉道:“继续找,然后先前交代你的事,有多注意一下。”
“是。一旦有消息了,我马上回报给您。”
“嗯,你也一连忙了好几日了,先回去歇一歇吧。”
“多谢姑娘关心,奴婢不累。”
辛玉下去后,林清羽将屋内的众人屏退,独自一人坐在屋内看着一幅画发呆。
那是他们几个都好在书院念书时,纪姐姐心血来潮帮他们作的一幅画。
画中的漓书炸着头发一脸怒容的瞪着萧晗,萧晗则是一脸欠揍站在一旁摊着手,显而易见的是又说了什么得罪漓书的话,而她自己则站在一旁颇为无奈的看着两人,劝解漓书莫要生气,另一边的翟修远则是坐在一旁的白石圆桌上,一面惬意的喝着茶,一面温和的看向作画之人,眼中柔情似水,满是爱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