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眠歌轻笑,“既然觉得我救了你,不如将匕首还给我?”
叶倾漓瞪大了眼睛,“我们定好一年半之约的,你怎么好反悔?”
风眠歌撑着头,眯着眼睛,哪怕是有些小污渍,仍显得风情万种,“我不过是一个刺客,与你守信做什么?你把匕首给我,我们互不相扰不好吗?只要你给了我,我便不再扰你。”
叶倾漓学着她,只是做不来她的风姿,“巧了,我啊,就喜欢你打扰我!”
风眠歌收回了目光,打开了那份软酥酪,大剌剌在叶倾漓面前吃着,叶倾漓好笑道:“不是怕被安罪名?”
“一样罪名是罪名,两样罪名也是罪名,既然已经犯了,何必在乎多或是少,将军觉得呢?”风眠歌边吃边说。
叶倾漓抵唇轻笑,“嗯,既来之,则安之嘛!”
风眠歌毫无顾忌地当着她的面吃完了东西,不自觉地觉得她吃的很好看的叶倾漓跟着看完了全程。
“将军没什么事的话我便下去了。”
“去吧!”
没再多话,风眠歌起身离开了,叶倾漓趴在桌子上笑出了声,她真是,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好玩的人了,明明听见她来了,还要仿若没听见一般,还想套出她的话。叶倾漓觉得,接下来的日子,估计会很有趣。
出门吩咐了人明天去接季风颜去游玩,盯着那些人将季风颜坐的轿子精了又精,叶倾漓这才安心,回过神时,她已然在那里待了大半天了,日头都已经西沉了。
次日,叶倾漓早早的便起来了,提前吩咐的轿子已经去了使者馆,林参咋咋呼呼的带着白帆和谢淙一起来了府邸,叶倾漓看了眼林参,这家伙,看样子像是被欺负了,脸色郝红,不怎么粗的眉毛高高地挺立着,蓝色的毛领上看起来还沾了些墨水,气呼呼地就进了门,后面的两人都有些跟不上。
白帆没了胡子看起来倒有那么些丰神俊朗的味儿了,谢淙还是那副白白净净的样子,只是穿的一身紫色长袍与他的气质不符,有种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的感觉。
叶倾漓擦了擦刚吃完早餐的嘴,慢悠悠地喝着茶,“啧啧啧,跑的这么急,又被南宫欺负了?”
林参苦着脸,气哼哼地坐在了椅子上,“别提他,当初怎么就脑子一热和他做了兄弟,现在想想真是吃亏死了!!!”
叶倾漓又对着后面两人,“你们两人好不容易休息了,不去好好玩玩,都跑来做什么?”
谢淙脸色微红,磕磕巴巴地说:“将,将军,听闻,盛京来,来了一位,专治腿疾的大夫,千金,千金难求,我,我们,想让他,给白帆,看看!”
叶倾漓皱了皱眉,俊秀的面上带着疑惑,“白帆,你何时有的腿疾?我怎的不知?”
白帆呵呵笑着,偏黑的脸上眸光深邃,声音仿佛浸在水里,“云北太冷了,不小心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