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得你好像盗过墓一样。”徐心愿慢慢放松下来。
“以前抓到过个小偷,他教过我几手开锁的绝活,和他吹牛时,他说他祖上就是干这个的,现在家里亲戚还有干这个的。”
“你向小偷学习?为什么?”
“也不是,我这人什么都想弄弄,什么都有点好奇。其实开锁绝对是门技术活。”
“好吧,我虽然不能理解你的好奇,但赞同你的话,开锁确实是门技术活。”
党爱华转头和徐心愿相视一笑。后面紧跟着的赵峰轻轻叹息了一声。
说是不久就到河边,但其实走的还是很远,徐心愿真的觉得累了,这并不像是走平地那么轻松,有的地方窄的只能走猫步,甚至还有缺口只能跳过去。就在这过程中,她已经听到后面好几声的尖叫,有人不小心摔了下去,她都不敢回头。不知走了多久,她实在疲惫不堪,但也不想给党爱华增添负担,强咬着牙撑着往前走。
身后粗重的呼吸声还是让党爱华察觉到徐心愿的情况。不过这种情形下,她是无法背起徐心愿的,有的时候走的路是需要侧身而过,根本容不下两个人的宽度,只能边走边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来分散注意力。
终于徐心愿听到了党爱华说“到了”,她一下子就觉得腿软了。党爱华拉着她急走了几步,从赵峰的背包里找了块塑料布铺在地上,将她按坐下来,抬起她的腿,给她揉按肌肉。
徐心愿是红着脸接受“服务”的,但很快肌肉传来的酸麻就让她什么都不想了。后面的人陆续跟了上来,等全到齐了,周新年让大家原地休整一下,然后虎着脸来到她们面前,质问党爱华,“你早知道那山壁钉不牢绳子,竟然也不出声警告一下。”
“有的牢,有的不牢,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有透视眼。”党爱华轻描淡写地说:“你急什么,你的人不过就损失两个。该急的是我那些‘狱友’。”
“周叔,现在这种情况别再大家吵起来。”徐心愿打了圆场,“党爱华说到这里的仪器都会失灵,你还是让大家检查一下。”
周新年一怔,下意识转头看了看,有点不信,“照明还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