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平乐上辈子性格嚣张,围着李珏就是一顿骚扭,告诉他什么才叫跳舞,惹得全场男女尖叫,场子越来越热,李珏这逼扭成丧尸,还不认怂,跑到台上的不锈钢管上挑衅。 杨平乐能忍?忍不了一点。 直接上去跳脱衣舞,场子更嗨了,那晚杨平乐狠赚两万,全是帅哥美女塞他裤子里的打赏。 上辈子就是太要面子,没去干这行,换作这辈子,他能跳到酒吧倒闭,呸,这辈子有一千万,费那劲干啥,跳舞也挺累人的。 扯远了。 总之,李珏最终认怂。 又一次教别人做人,杨平乐得瑟得尾巴都翘上天。 之后李珏经常约他打球,篮球是讲究配合协作的运动,他这人爱出风头,李珏永远都给他打配合,跟他打球就特别爽,打完球再去搓一顿,成了两人间的默契。 如果不出车祸,他俩绝对是最好的球搭子和饭搭子。 至于舞搭子,可拉倒吧,杨平乐可不想自己扭得把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时,结果旁边有个傻逼丧尸,所以他从来不跟李珏去蹦迪。 “他发信息叫我去打会球,结果你俩打一块去了。”等得他都饿了。 “我穿你球衣了。”沈泽清并没有扣上大衣,底下的红球衣露在外面,这是杨平乐留在他家的衣服。 对于沈泽清穿自己的球服,杨平乐没有一点看法,男生之间都是乱穿衣,他跟秦锐也这样,“穿呗!清哥,你车呢?” 杨平乐不想走路了。 “今天没骑。”主要是想走走路,让冷风吹吹脑子,降降温,怕情绪控制自己的大脑,把比赛打输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李珏竟然转头就把人约出来,杨平乐的反应更是出乎他的意料。 沈泽清观察被他揽住的杨平乐,手消失在袖子里,一只扣他腰上,一只随着走路摆动,满脸散漫。 以前一直期盼杨平乐开窍,现在出了一个李珏,沈泽清祈祷千万别现在开窍。 不过,看他那样,别说对同性了,估计对异性,也没开半个窍。 杨平乐收回搂他腰的手,插自己兜里,白叫这声哥了,真特么血亏!还得自个儿走路。 腰上突然抄来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失重的瞬间,杨平乐下意识一抓,柔软的触感嵌入掌心,一脸稀里糊涂,被人抱了起来。 杨平乐低头,看向沈泽清。 沈泽清眉眼带笑,深秋的阳光从云中洒落,照得他明亮动人,让杨平乐感受到了一丝温柔。 腾地一声,巨大的热量从心脏处爆炸,直冲脑门。 杨平乐从脖子红到头顶,“你放我下来。” 沈泽清的眼神、微笑、稳健的步子,都给他一种异样的冲击,有可怕的猜想若隐若现地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想捕捉,没捉住。 沈泽清移开视线,手臂紧紧抱住他,如同最珍贵的宝贝,稳稳迈动步伐,“再动把你扔地上。” 大庭广众之下被沈泽清抱着,杨平乐心态除了一开始的恍惚,后面稳得一批,不是第一次了,他有经验。 杨平乐眼睛一闭,死死圈住沈泽清的脖子,往他脖子里一埋,瓮声瓮气:“你扔吧!看我不打死你。” 沈泽清轻笑,震动的胸膛敲击着杨平乐的心脏,之前的那点不愉快烟消云散。 杨平乐总是有这种神奇的魔力,跟他在一起,烦恼永远不隔夜。 回到家里,抱人的和被抱的都热出一身汗,阿姨包好的白胖饺子存放在冰箱里,沈泽清去下饺子,让杨平乐去洗澡。 杨平乐一拉开衣柜,五颜六色在一群黑白灰里特别抓人眼球,那股猜想又出现在脑海中,比刚刚更鲜明,他拿出一件亮银色的外套,像寻找真相的土拔鼠,翻开衣标。 果然,是他的码。 杨平乐按住开始疯狂鼓动的心脏,抵在衣柜门上,有些不知所措。 沈泽清对他是不是太好了? 兄弟之间有这么好吗?杨平乐很肯定,没有。 他跟秦锐够好了吧,两世的交情,他都做不到沈泽清这个程度。 这种无厘头的好,让他心生不安。 “怎么了?”沈泽清已经煮好饺子,发现杨平乐还没有去洗澡,一进房间就看到他站在衣柜前面壁。 杨平乐没有因为沈泽清进来而去看他,心里惴惴,小声问:“这些衣服都是给我准备的?” 沈泽清看着柜子里刚从巴黎订做回来的冬季新款,“嗯,我想你会喜欢。”他挑款的时候,感觉每一件穿在杨平乐身上都比模特好看,所以多订了点。 “为什么?”杨平乐问出这三个字后,竖起耳朵,想听到沈泽清的答案的同时,心脏不受控制地鼓动。 沈泽清深深地看着杨平乐的侧脸,猜测杨平乐的心思,别看杨平乐平时像最剔透的水晶,总是让人一眼看透,但他天马行空的想法不能用常人的心态去演算,他的想法和做法总是出人意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