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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是不是成亲前就被褚承轩睡了奴是陛下的探花郎(1 / 2)

喑哑的痛哼堵在嗓子里,谢园刚看清张春凛的脸,口中就被强灌入熟悉的苦涩。

这几乎成了他每日的例行公事,所以身体早已从初始的抵抗不喝变成机械的吞咽,只是大口大口顺着张春凛灌入的节奏喝着,尽量不让自己呛到。

说到底,就算反抗,除了多讨一顿打,亦改变不了什么。

况且他现在多少能够猜到这东西是什么了。

这药同他在王府时,皇帝派来为他调养身子的太医开的药味道一致。

避子汤以及会让人身体发寒的慢性毒药。只是此时毒药换成了解药。

谢园终于明白为何在王府时,始终怀不上孩子。

他为褚承宥冤枉了春盈倍感愧疚,只想着立马告诉他然后让春盈回府继续陪着他。但转念一想,自己可能都活不到那时了。

但他也不免暗自庆幸,至少在他死之前,不会怀上孩子,连累另一个无辜的小生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最后一滴药汁滑入胃袋,揪着一手柔丽乌发的张春凛才欣悦地笑笑,拔掉插在谢园手指的三棱针,笑道:“不错,人虽傻了些,到底还是长记性。”

他看着那双纤长漂亮睫羽下恐惧躲避的眼神,只觉心情更加愉悦,他胳膊搂住这人纤细柔软的腰肢,薄唇凑近谢园的耳边,手指亲昵地擦拭掉那嫣红嘴角边淌下的药汁:“怎么样,想我了吗?”

谢园只觉体内恶寒翻滚,他颤抖着躲闪,下巴却被那人冰冷的指尖锁住。

灵活的舌霸道地伸入口中翻搅,谢园正想推拒,却觉那银针复又刺向那腰侧软肉不知什么穴位,泪珠痛得滚落,整个身子瞬间酥麻,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得任由他动作。

直到吻得谢园喘不上气,玉面通红,泪水和冷汗淌了满脸,他才将那银针抽出。

只见美人痛苦地呜咽一声,全身失力倒在他臂弯里,那汗水蒸出的异香在鼻尖萦绕,当真是柔弱无骨,玉体生香。

张春凛不由被吸引,凑到那白嫩的侧颈轻吻舔舐,一亲芳泽,戏谑道:“你这贱奴,才夸你两句,便又不长记性了。”

他的手探进谢园睡衫衣摆,贴着柔美战栗的腰线游走,美人的身子早就日夜在他调制淫药的浸泡下愈发敏感,他如愿感受着敏感的战栗和喘息,一边吸吮着那在他眼中着实白嫩可爱的耳垂一边道:“你这身子哪处我没看过,没摸过,没玩过,身子都被我肏透了,装什么贞洁烈妇,又想讨打了是不是?”

他的手继续下滑,探进下身便要扯下亵裤时,少年痉挛的手指死死扣住他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谢园屈辱地咬住下唇,摇着头,哀求的声音已经泣不成声:“张天师……求你……放过我吧……”

这人的手段着实残忍。

自被囚禁于此处,褚弘乾便将调教谢园的任务交予了他。

初始时,有旁人在场,这人还有所顾及,只敢讨些猥亵的便宜。

可随着皇帝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来隐枫阁频次下降了些,这人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开始屏退其他人,与谢园独处。

紧闭的殿门中,无数残忍而淫靡的风月手段夹杂着他的强暴,让谢园开始新一轮的噩梦。

无休无止的淫刑早就让谢园怕透了这个人,这种恐惧在近来甚至超越了褚弘乾带给他。

他痛苦,屈辱,麻木地活着,如今除了哭泣和哀求,已不敢再做出任何忤逆他的动作。

哪知张春凛听得他的求饶,薄唇勾起,邪笑道:“放过你?我去哪里找这么天赋异禀的淫奴,讨陛下欢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听嘶啦一声,那单薄的亵裤终究被撕破。冰冷的手指钻进柔嫩的花缝,插出一阵黏腻水声和痛苦的低泣。

那人看着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哭得如此屈辱纯真,惹人怜爱,突然想起褚承轩那张冷峻的脸,胸膛突然翻涌起不甘的醋意,“骚货,招惹这么多男人惦记你,还在我这玩忠贞那一套?”

他手上动作加快,听着谢园痛苦的哭吟,继续质问:“你嫁进王府之前,褚承轩是不是就把你睡了,才叫褚承宥这么芥蒂,每日在府中把你肏的哇哇哭,嗯?“

”不要脸的淫妇,成亲了也不安分,勾引夫君的兄长,如今还爬了公公的龙床。难怪你的夫君要一纸休书休了你。“

”你这样的婊子,竟然还敢想着自戕装贞烈?没想过死后下地狱也是要被拔舌凌迟的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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