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眯着眼看着宋顺之:“你爹才死,你就被欺负成这样?真是废物”
宋顺之心情复杂,心情沉重:“你们不该这时候回来,宋行之脑子是进水了?”
宋锦瞥他:“他脑袋进水,你脑袋被门夹,真不愧是兄弟俩,一样没用”
宋顺之见她这般说话,很是无奈,但看着她的脸,又只能叹气:“你今年多少岁了?”
宋锦眯眼:“过两月满十五,你呢?听说你们是兄弟五个人,五个人不会都和你跟宋行之一样废物吧?”
都这么废物的话,那真是太没用了
问题太多,嫌弃也太多了,宋顺之本就不是能言善道的人,一时半会儿不知该如何回她,只是沉默着坐在一旁,更做实了小废物的名头
宋锦嫌弃又烦躁:“宋商呢?还没有消息传来?他是怎么出事,在哪里出事的?”
宋顺之有了反应,他苦涩一笑:“在城外的山谷里,落入江里,那江水汹涌,没法找”
虽然江水汹涌,死大于生,但是只要人尸体一日未找到,他们便不会放弃找人的希望
听到江水,宋锦忍不住低咒一声
这要怎么找啊,她娘的蛊耽搁不能耽搁
宋锦烦躁地抓着头发,直道:“我娘身上中了红线蛊,你知道有谁能解决吗?”
宋顺之愣住,看向一路闭眼的牛铁兰,虽然之前也看出她身体不好,但没想到会是蛊。他扯扯嘴唇,苦笑:“若我爹还在,就有法子”
宋锦一拳砸在车身,砰的一下,拳头直接穿过木板,她低咒
:“宋商宋商,你们几个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叫爹?他人都不知道还活着没有,有什么法子?”
宋顺之错愕地看着车架上的破洞:“你……”
宋锦过去拎着他的领子,冷笑:“我什么?我就直说了,我过来都城就是找人给我娘治病的,你们最好给我想到法子,不然我拆了你们这些个姓宋的”
至于宋家和她没关系,没义务帮她们
不好意思,她就是这么不讲理,反正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宋家让她来了,就别想随便让她走
宋顺之透过她的眼眸清楚地看到她不讲理的想法,一时哑然。他想到了宋商,那人虽然看似斯文讲道理,实则也是一个样
亲生的,这必须是亲生的
他思绪飘忽得有些远,很快又被脖子上的力道给栓了回来,眼看着再不说话脖子真就要断了,他连忙
“咳,咳咳,等,等等,我,我还有人,有人”
宋锦却紧了紧受手上力道,死死盯着他:“谁?”
宋顺之憋红着脸:“虫,虫老,虫老肯定有办法”
宋锦仔细打量着他,看着他脸上的求生欲,确定他没有撒谎骗她,这才松了力道,却没放开人,而是直接拖着他往外,掀开车帘
老实驾车的李青山一个哆嗦:“怎,怎么了?”
宋锦杀气腾腾,低头:“和他说怎么去,我现在就要去找那个虫子”
一番折腾下,宋顺之明白宋行之那混蛋怎么不跟着一起回来了,感情是自己惹不过人,就把人放过来折腾他们几个是吧?
他深深闭眼:“去午马街”
李青山不敢多问,一秒也不耽搁地驾车转了方向,以城里允许的最快速度朝着午马街开去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地方,宋顺之捂着良心,心情沉痛
虫老,保重
第40章 全是虫子
大衍朝的都城叫永安城,永安城纵横交错,呈现一个中字布局
最北边是皇宫,庄重而又瑰丽,周围守备森严,每日巡逻卫兵不断,,住在这里的人,虽富更贵,多是皇族国公
与之对立的南边,位置和北边比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便连人也如此。这里拥有着整个永安最多的人数,基本都是贫民百姓,一座座小院接踵,道路狭窄而紧密,又穷又贫
和南边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一桥之隔的西边,这里有着永安最为繁华的商业街,店铺鳞次,小贩不断,白日咿呀小曲,夜晚红灯高悬,繁华而又奢糜
说简单些就是,北贵南贫西富和
东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