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说的有道理,他对剑修愤愤然,对方的剑法肯定不错!”
“难道是恒师兄?”
“恒师兄的炼丹手艺我承认,但是剑法不行。若是被恒师兄打败,那人的实力该有多低,你看看他刚才那模样,眼睛都长在头上了。”
“说得有理!那到底是谁啊?还有刚刚那人凭什么看不起天衍宗!”
“谁让咱们天衍宗的丹道不行!这是丹鼎大会,自然以炼丹实力见真章!”
“等下次见了他,我要送他一盅五长老烹制的十全大补汤,让他好好见识一番。”
……
温沉月摇了摇头,转身就见恒子殇面无表情地冒出来,她诧异:“你什么时候到的?”
恒子殇扫了一眼众同门,阴恻恻道:“说我不行的时候!”
众人闻言,顿时一噎,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温沉月忍俊不禁:“对了,知道刚才那个趾高气昂的人是谁吗?”
恒子殇:“广兴董氏,近百年才崛起,底蕴浅薄了些。”
温沉月摇头失笑,“看来姓董的人,也不一定懂事啊!”
修真界实力为尊,他们天衍宗的丹道虽然不是拔尖水平,也没有拖后腿。
恒子殇闻言,经不住笑道:“不懂事的那个人是董家的少主,炼丹天赋很强,比我都强一些,不过前段时间,被江流给收拾了,两人比试炼制昙灵丹,江流技高一筹,他大概计较起来。”
原先董策、盛六轮、卓文耀被称为江陵丹道三杰,现在江流打败了他,弄得大家看其他两人,总觉得有水分,毕竟众所周知,天衍宗的丹修可不出名。
更让董策难堪的是,事后他派人打听,江流压根不是丹师,而是剑修,只不过因为幼年有些天赋,就被师门长辈压着兼学了丹道。
董策:……
了解清楚后,他心中的怨气就更多了。
也就是说,打败他的还不是丹师,而是一名剑修。
再加上江流相貌俊美,温润如玉,这两日在江陵城出名的紧。
温沉月听完董策与江流的过往纠葛,一言难尽,合着真让她猜对了,“有这样的少主,董家确定有未来?”
恒子殇笑而不语。
谁知道呢。
对于这种事,明眼人都看的清楚,修真界的传承都是千年、万年,堪堪百年,怎么能称得上站稳。
对于董家这等横空出世的家族,许多不过是昙花一现,最后成为别人崛起的养料。
所以对于董策的那些嚣张言论,他也就是看猴戏。
将天衍宗的弟子安置好后,恒子殇带着温沉月前去城中闲逛。
恒子殇:“你们提前赶来,应该通知我们的。”
温沉月:“无碍,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不用这般客气。”
恰逢丹鼎盛会,现在江陵城随便扔一块石头,都能砸到四五名丹师,街道的两旁几乎都是丹修的摊子,走在街上,鼻端满是药香与丹香。
温沉月与恒子殇逛了两条街,随手买了不少东西。
快到晌午的时候,温沉月与恒子殇寻了一个酒楼打算用午膳。
刚进酒楼,温沉月就听到熟悉的“不懂事”的某位董家少主尖利的声音,“江流,你可愿意与我打赌,谁在此次丹鼎盛会摘得的名次高,谁就获胜,败者给胜者为奴为婢十年!”
温沉月脚步一顿,与恒子殇对视一眼。
原来董策走的那般匆忙,是来寻江流的麻烦。
此时无春楼中的大小修士们纷纷竖起了耳朵,听起了热闹。
温沉月与恒子殇循着声音来到二楼,没看到江流的身影,不过也能猜测位置,大概就是被董策围了一圈的所在。
此时董策所在位置散开了一些,江流的身影也显露出来,与他同桌的还有两位陌生的俊秀青年。
恒子殇扫视一圈,低声笑道:“真是巧了,江陵另外两杰也在!”
温沉月顺着他视线方向看去,分不清目标。
恒子殇提醒:“与江流同桌的二位就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