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i应该有所谓的角色设定,而祝余进入的这个房间和被赋予的设定应该是——一个磕药成瘾的【瘾】君子。
如果顺着这种设定继续往下追究的话,那他们所有的参赛者应该都有问题,将他们关在这更像是——
关在监狱。
但有一点祝余始终想不通,如果按照他推测的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恶习被关押在这里的话,那……那个孩子怎么解释?
现在已经获知的情报是规则要求他们每天都要写信,而写完信就会失去意识,信和笔都一起消失,就是证明每天他们都必须向上面送礼物。
而写完信又会引发身体的一些状况,难道说这个比赛的时间是比谁的必需品消耗殆尽吗?
祝余低头看了看那药瓶,里面听上去很满,如果把药片数量当做比赛时间的话,未免也有些太长了点。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门传来了一阵响声,有人在敲他的门。
“谁?”
听见了他的声音那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喊着:“阿余!你没事吧?”
是白世?祝余收好药打开门,白世正一脸关怀地看着他,“阿余!你没有发生什么吧?”
祝余有些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我没发生什么呀,你为什么这么问?”
“有人……死了。”
“什么?!在几楼?”
祝余瞪大了眼睛,直接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他没注意到的是白世看了一眼他的房间,眼地闪过一丝暗芒,然后又恢复成那副无害的模样:“别着急嘛,死的那个人听说是在二楼。”
祝余顿了一下脚步,他在五楼,以撒和白世都在三楼,二楼那就只有敌方小队的人了,啧,虽然这么说很过分,但祝余还是很遗憾,怎么死的人不是他队友呢?
“尸体还在吗?”
白世点点头,“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系统并没有刷新,他的尸体就一直摆放在他的房间,这件事还是他的队友去找他发现的。”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二楼的走廊已经挤满了人,所有人都赶到了这里,祝余一眼就看到了靠着墙面无表情的以撒。
……怎么死掉的不是他呢?
祝余摇摇头,刨除了这些个人情感挤到了最前面,那个房间的门户打开,里面的场景堪称魔幻。
死者被极其残忍地摆成了一种奇怪的姿势,但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痛苦,就像在没有任何意识中死去一样安详,如果不是身体单看脸甚至会让人以为这人睡着了。
但看见死者的那一刻祝余觉得自己从未像此刻一样冷汗直冒,这个死者虽然不是他熟悉的那两位,但他们昨天确实有过一番渊源。
就是昨天给他邦邦一拳的那位。
好巧不巧,祝余还正好把这位仁兄写进了自己那封堪称日记的信,他承认,他是把自己写的过于无辜可怜了一些,但……
谁想到这兄弟会死啊!
更快的是,祝余在此刻突然想通了一切,为什么必须要有笔写信,还有规则说的必须写信,写信相当于一种沟通方式。
这里所有的选手能力都强大到离谱,可ai偏偏剥夺他们彼此厮杀的机会,因为唯一一个可以杀了他们的存在……
需要他们各自的信去沟通。
尽管祝余并没有什么告状的想法,他写那份信的也只是不知道写什么就记录了昨天,但被他主观意识加工后,再回想那份信的内容,就已经变成了一封控诉信。
于是,那个人死了。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想的话,一切似乎都合理了,他们这群有着“罪过”的人被关押在这里,每天晚上都有一次机会向那个可以执掌他们死活的存在描述。
只是,如果这个世界只是鼓励他们互相残杀的话,为什么要专门设定选手之间无法杀了选手呢?
如果没有这条规则,第一天应该就能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