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当上了掌门人,可不就继承了横断武馆么!
思及此,他迅速把标签换下:“兄长再好好想想,真要把横断武馆传给我吗?”
横断河茫然地看着他:“我现在又不想了,贤弟不会生气吧……”
“不生气,不生气。”深知内情的刘谨安第一时间转移话题,“刚刚口诀背到哪儿了?缓吐纳,腹留气后面是什么?”
横断河果然被转移注意力。
见对方滔滔不绝地诵读口诀,刘谨安露出松快的微笑。
偏生这一幕落入金枭眼中。
在他视角里,刘谨安穿着一身几近透明的衬衫,半露不露的模样更具诱惑。
那灿烂的笑容碍眼到他一刻都不能容忍的地步!
他找来金管家:“你去告诉横断河,明天,不,下午他就不用来了。把今日的工钱结清,再给他一点补偿。”
金管家连连应是:“敢问老爷,横断河是哪里得罪了老爷,若是他问起,我也好照实回答。”
金枭沉吟片刻:“他在我府上勾引我的人,如此胆大包天,我不赶他走难道还留着他?”
金管家左思右想也想不起来横断河到底和哪个女人多说了一句话。
而且老爷又不曾续弦,哪来的人能给他戴绿帽子?
不过。
老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还有,去买一件黑色的衬衫,给刘谨安换上。”金枭打量一番金管家,“就按你的尺码去买。”
“是。”
于是今夜的酒席,不仅是刘谨安的入职宴,也是横断河的散伙饭。
他尴尬地为横断河倒酒:“兄长,金家辞退你是金家的损失,你不用介怀。”
“我早该想到的,”横断河眉头紧锁,“金枭此人城府极深,他假意在比武大会上同时聘请我们两人,为他做全了脸面。”
随后他指了指自已:“辞退我或许只是第一步,下一步他要做什么谁也不知道。”
“贤弟,你留在金家,需时时小心,千万不要被那金枭当做枪使了。”
刘谨安提醒他:“我也请了金枭,兄长小心点说话,别被他听到。”
横断河面色惨白:“来不及了。”
金枭就在楼梯口,把他的话全都听完了!
金枭来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了横断河一眼,却什么也没说,越过他坐上主座。
刘谨安松了口气:“兄长不必担心,金老爷宅心仁厚,必不会追究你一时失言。”
他这话说得漂亮,音量不低不高,正好能让二楼雅间的所有人都听见。
即便金枭心有不满,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发作。
今晚是刘谨安组局,他先是向金枭敬酒,感谢对方的知遇之恩。
烈酒入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