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好。”
沈武自然随少主,也开始解起了绷带。
“沈叔,是那天吗。”
沈逸辰虽然已经大致猜到南柯被绑的过程,但他没有得到真正的确定。
本来想回去问禄伯。
现在碰到武叔,正好确定一下。
八月十五那天,开车的是武叔,坐副驾驶的是禄伯,他们都应该清楚事情的原委。
现在想想,他的势力一直找不到线索,可能就是托眼前人的福。
沈逸辰的话,让沈武的动作顿了顿。
他本来可以面不改色的推脱的,但是看到少主这样重情,沈武又有点于心不忍。
最后,还是决定默默不说话。
而不说话,代表着默认。
所以,果然是那一天。
彻底清楚真相的沈逸辰,嘴角无力地扯了扯。
回到附院,沈喜看到猪头脸的主人,吓了一大跳。
“主人,谁这么大胆敢……”
“没事,我和武叔打了一场。”
沈逸辰淡淡地解释了一下。
沈武的大名,沈家上下谁人不知。
家主的看门狗。
和这样的人打,不是自找没趣嘛。
沈喜的声音,一下子被截断了。
他悻悻地收回话。
“阿喜,我要泡药澡。你带着药箱进来。”
沈逸辰吩咐沈喜,给自已准备解乏的药浴。
“好的,主人。”
沈喜立刻跑着去办。
烟雾缭绕的浴室里,沈逸辰靠在浴池的边上,顺便让沈喜给他的脸上药。
“阿喜,附耳过来。”
沈逸辰突然对沈喜说。
主人的表情太严肃了,沈喜知道必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从他被划到主人名下的那天起,自已的命就属于主人。
主人的命令就是他的命。
沈喜将耳朵靠在主人嘴边,沈逸辰轻轻说了几件事,让沈喜去办。
“我明白了,主人。”
“下去吧。”
沈喜离开后,沈逸辰闭目,懒懒地靠着。
他决定带南柯离开,自然要准备很多事情。
而最主要的是,他要确定南柯愿不愿意离开。
宸辉院,有人正将少主离开宸辉院的反应,做过的事情报告给家主。
“知道了,下去吧。”
沈时渊看着院子里,已经恢复平静正在玩着锦鲤的小妻子,眸色深深。
最好,不要做出让他不愿看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