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时渊眉头皱得死紧,想要唤醒小妻子的神智。
他更不能放手,如果这个时候松手,后果不堪设想。
南柯的反抗越来越激烈,一点也没有平复下来的意思。
此刻的他,更像一只失控的野兽。
手脚并用,在沈时渊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细小的伤口。
南柯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恨不得和沈时渊同归于尽。
“家主。”
刚刚犯了错的司机来自护卫队,面对眼前混乱的局面,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到底该不该动手?
家主他要保护,夫人也要保护,现在是夫人动手……
直到看到家主脸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指甲痕,司机才颤声问道。
天啊,他只是个小小的司机。
眼前的场面,真是太难为他了。
沈时渊觉得自已也有些失态了,控制住依旧激动的小妻子,声音冷冽地下达命令。
“回家,开车。”
小妻子现不能继续留在学校里了。
没有沈武和沈秀在身边,太不方便。
这两个左膀右臂,现在正在外区做一件更要紧的事情。
小妻子精神的状态不稳定,孟老需要一些同是医生的人的帮助,比如心医生。
这件事交给其他人,沈时渊不放心。
只能交给沈秀和沈武两人去办。
“好的,家主。”
得到命令,司机赶紧发动车子,迅速离开校园。
“不要——”
南柯发现车子在动,居然开始又哭又叫起来,情绪彻底崩溃了。
他就算处于疯狂的状态,也知道自已现在离开,就可能永远失去了什么......
“乖宝,冷静些,没事的。”
沈时渊将小妻子的头颅按在自已的肩上,不让他看到车窗外的变化。
南柯被压制着,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泪水如决堤一样,汹涌而出,浸湿了沈时渊肩上的布料。
不要——
“唔——”
沈时渊突然闷哼一声。
原来是南柯的牙齿,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头。
夏天的布料又薄,很快就见了血。
沈时渊任由小妻子发泄,还要时不时观察他,会不会被鲜血呛住。
浓重的铁锈味,加上崩溃的情绪,还有好一通身体力行的发泄,南柯的眼前阵阵发黑,很快陷入了昏迷状态。
“乖宝,乖宝?”
沈时渊敏锐地察觉到,小妻子身体突然变软。
他心中一惊,连忙给他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无论他怎么呼唤,怀中的人都没有反应。
沈时渊的眉头紧紧皱起,怕小妻子有什么问题,立即吩咐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