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选择下一次旅行的目的地,垫底的组将要接受神秘惩罚。”
听见游戏名字的那一刻,岑意倾已经做好了受惩罚的准备。
她和宋祈这种单纯的形婚关系,连肉-体交流都是最近才有的,更别谈什么默契。
她抬头瞥了宋祈一眼。
和她相反,宋祈面上云淡风轻,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接下来的游戏。
三组被分别送上节目组搭建的高台,扣好安全绳,岑意倾和宋祈在指定的位置站好。
她本就恐高,兀地低头看下去,不免觉得吓人,只能看向对面的宋祈,努力调整好呼吸。
工作人员递上题板,游戏开始。
撕开覆在问题上的条子,第一个问题映入眼帘。
“请描述第一次见面时各自的穿着。”
岑意倾紧绷的神经在读完问题后松弛下来,她抬眸,隔着遥远的距离与宋祈相视一笑,咬着马克笔拔开盖子,开始作答。
她第一次和宋祈见面是在民政局门口。
彼时她刚从外地拍完戏回明京,被盛从明一通电话催着去民政局,在那时才见到这个一分钟后就要和自己领证的男人。
她很早以前就听说过宋祈这号人物,又或者说,明京人很难有人没听过他的名字。
况且他还是盛知川的发小。
她在车上换了件白衬衫,两人约在民政局门口碰头。
“盛小姐。”他颔首。
她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的目光,男人穿着与她相似的白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白皙的皮肤。
“宋总连结婚对象的名字都不知道吗?我姓岑。”她撂下话,转身先进了民政局大门。
那天人少,不是什么吉利的日子,尤婧在路上时还帮她翻了老黄历,说今天忌嫁娶。
两人十分钟走完所有流程,然后拿着结婚证各奔东西。
毫无结婚的实感。
这段悬在半空的婚姻就这样持续到了现在,而她竟然对宋祈有了几分莫名的依赖。
吊桥效应真是可怕。
飞快写好答案,她心里稍微有了底,继续撕开下一个问题。
问题设置得不算刁钻,岑意倾凭着对他为数不多的了解,半蒙着做完所有题目,又把有关自己的问题答得尽量宽泛,给他留下一点摇摆的空间。
等到所有的问题回答完毕,工作人员收回题板。
她站在高台上,静待最终的结果。
“首先公布游戏惩罚。”
岑意倾一惊,万没想到惩罚来得这么快,慌乱地看向宋祈。
他勾唇对她笑,嘴唇牵动着。
隔得太远,她读不出唇形,只能看见他手心朝下,在宽慰她冷静。
她能感觉出自己的心跳加速,手放在胸口尝试着平复心情。
垂眼便能看见脚下的深渊,岑意倾索性闭上眼睛。
没了视觉上的冲击,她的恐惧终于有所消解,但心跳依旧很快。
脑海中是宋祈牵扯着的薄唇,他在说什么?
心跳越来越快,岑意倾大脑中的宋祈逐渐淡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
就在她感觉到轻微的眩晕感时,距离他们不远的那座高台上,另一组嘉宾脚下的地板突然打开。
两人从高台上猛然坠落,被安全绳吊住的身体在空中荡来荡去,最后缓缓送回到地面。
第20章
哄人“你摸我。”
听见尖叫声,岑意倾不明所以地睁开眼,循着声音的来源,看见两个人被吊在空中。
她的注意力全被受惩罚的两人吸引了去,密切关注着那边的动向,直到被工作人员搀扶着离开高台。
终于踩到坚实的地面,岑意倾的脚下还是虚浮的,晃荡几步到宋祈身边,挽住他的胳膊保持平衡。
远处,刚接受完惩罚的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到集合点。
“现在公布排名。”
小艺身边矗立着一个巨大的计分板,她将数字1后方的挡板撤下,
“最高分,乔语冰。”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几束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刚接受完惩罚,还没缓过劲的乔语冰。
明白了大家的疑惑,小艺解释:
“我们的总分是依照两个人的平均分计算的,平均分最低的组接受惩罚。”
稍加停顿后,她摘掉最下方的挡板,“第六名,司砚。”
岑意倾用余光瞄向乔语冰,她因惊吓而变得苍白的脸上还挂着笑,只是这笑在听见司砚的名字后变得越发僵硬。
从第一晚一起吃火锅时,岑意倾就觉得她和司砚的相处模式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