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凭这人数压制,就足以让他占据上风。
有了第一个士兵松口,其余人也纷纷交代。
只是说过来说过去都是那么一回事。
“把他们这些人关起来,领头的处理掉。”
解才观察了下时随的神色,出声下达命令。
直到现在达勒都没有松口,但从这些人的嘴里显然已经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留着他也没用,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还是直接处理掉好了。
“我们的王子会踏破大余的城池,草原的雄鹰永远不会被折断翅膀!”
被拖走的时候达勒都还在叫唤着,剩下的几人则被关押了起来。
“小将军,待鄂尔岩察觉到不对,定会举兵攻城。”
解才站在城墙上远远的眺望着没有边界的荒野,所有人都整宿未眠,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灰蒙蒙的,看不见阳光。
“让你手下去找百姓寻些灯油,挨家挨户的讨要,用了谁家的东西就补偿点铜板。”
正面对上没什么胜算,除非自己能把鄂尔岩斩于马下。
打仗这种事,用些手段不丢人,能赢就行。
“知道了小将军,我这就去办!”
解才也不去深思时随这做法的意义,他只要服从指令就好。
“首领,达勒他带数百人去夜袭楹城,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数十里外的蛮族营帐中,负责侦查敌情的士兵匆忙报信。
鄂尔岩把手里的酒坛子往地上一扔,不顾四溅的碎片,指着侦察兵的鼻子骂到,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现在才上报!通知下去,全军集结,随我攻城!”
达勒一夜未归,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绝对出事了。
这群蠢货竟然耽搁到现在才通知自己,耽搁了进攻的先机,这责任谁能担待的起?
“是是是,首领,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那侦察兵也知道自己误了事,赶紧冲出去通知,不敢停留片刻。
“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刻了,当初谈掠枝射中我的心脏害我险些殒命,今日我便斩杀大余的将军,以解心头之恨。”
说罢,鄂尔岩就重新拆开一坛酒的封盖,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口中的残存的酒液被他喷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弯刀上。
刀刃闪着冷光。
隐隐的声响传来,远处是满天卷起的黄沙。
“小将军,他们来了。”
把耳朵贴在地面上听马蹄声的解才缓缓起身,神色严肃冷凝。
“先不要和他们正面对上,楹城的城门建的很牢靠,城墙也高,我们占据地形优势,先消耗他们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