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孩儿也是一回家就抱着手机刷学习成绩都一直往下滑。”
鱼泽沐冷嗤一声,完全不在意周围的议论,直勾勾地盯着鱼建,故意提高了声音。
“谁是我亲人?你是吗?我爸妈刚出车祸死了,你就来霸占他的遗产,抢了我们的房子,还把我赶出家门。”
“鱼建,你怎么不好意思以长辈自称的,你就跟你的名字一样,真是贱透了。”
人是感官动物。
抱着书包楚楚可怜的学生,还有站在他对面面色不善的中年夫妻。
两相对比心里的天平很容易就倾斜了。
更何况人群里还有不少是鱼泽沐的同班同学,大多扯着自己的家长开始诉说事情的真相。
“妈,你别听那两个人瞎说,之前捐款的时候我不是还找你要过钱吗?就是我同学的事。”
“老爸,你不要跟着别人胡说八道,鱼泽沐同学人很好的,学习成绩一直都是全年级第一。什么网瘾少年根本不沾边儿,好吗?”
鱼泽沐扯破脸皮的话听的鱼建脸色一黑。
怎么说他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哪里轮得到这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在这里骂他。
“在外面胡说些什么,赶紧跟我们回家。”
见周围的人将矛头调转到自己身上,章艳娟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上前就想拉扯鱼泽沐。
“两个傻逼离我远点,回家照顾你们的脑瘫儿子吧,我爸妈屋子就当送给狗住了,你们住的舒服的话,记得摇摇尾巴表示感谢。”
现在的鱼泽沐已经不是曾经今寄人篱下的小可怜了。
他就算和鱼建夫妻闹个底朝天,也不会无处可去。
哥哥会收留他的。
所以干起架来鱼泽沐毫不留情,骂的又脏又难听。
“你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说话呢?”
章艳娟被鱼泽沐气得不轻。
她中年得子最宝贝的就是自己那个儿子,根本听不进去,别人说他一星半点都不好。
如今鱼泽沐直接把脑瘫的帽子扣在鱼齐的头上,一瞬间夫妻二人的脸色都能难看了起来。
“说的就是鱼齐那个蠢货,我真怀疑你当初怀孕的时候是不是忘做产检了,要不然也不会生出来一个唐氏和超雄的综合体。”
鱼泽沐上下嘴唇一碰,说出来的话跟刀子似的,又毒又狠。
当然,能培养出这样的口才,也少不了时随的熏陶。
“我爸妈就是养条狗,也比你们重感情。住了房子拿了钱还想来找我的事,早晚把你们的狗盆给你们掀了。”
“你们抢走了那些钱就留着给你们的弱智儿子看脑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