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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1 / 1)

傅棠梨想后退、想逃离,但他的手抓着她,抓得那么紧,让她无法动弹,只能回答他:“不!” 她是惶恐的,但又是坚定的。 赵上钧突然又笑了一下,放开了她,柔声道:“好吧,吓唬你的,已经试过一次了,你那么不乖,便罢了。” 他站起来,挺直了身量,那种高大逼人的威势更加强烈了。 傅棠梨手脚发软,勉强起身,扶住旁边的树木,撑着自己的身体,她低着头,侧过脸,心虚胆颤,不敢去看赵上钧。 那匹黑马凑近了一些,摇光又张开翅膀,鸣叫了两声,从马鞍上飞起,落在赵上钧的肩上。 赵上钧已经恢复了平静,至少,他表面上是平静的,如同往常,高贵而威严,他拍了拍马背,对傅棠梨道:“上马,送你回去。” 傅棠梨那匹白马已经被猎豹咬死了,这里距离猎场的营地还有好一段路程,确实也不好走回去。 她十分迟疑。 “我不会伤害你。”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微微地笑了起来,温和地补了一句,“你放心,至少我不像你,不会骗人。” 那匹黑马是挑剔的,转过脑袋,对着傅棠 梨嗅了又嗅,大约在她身上闻到了主人的味道,才喷了喷鼻子,勉强表示同意了。 傅棠梨沉默半晌,犹犹豫豫蹭过来,骑上了马,赵上钧牵着缰绳,出了树林。 就这样,沿着山道一路走去。 远处青山层叠,流云在山外,风从林间往来,带着春日的气息,野性的、悸动不安的、以及一点淡淡的草木香,奇妙地混合在一起。 赵上钧走得很慢,摇光都不耐烦起来,振动翅膀,自己飞走了,只有那匹黑马和他一起,在山间溜溜达达,好似很悠闲。 傅棠梨骑在马上,如坐针毡。没有其他人,那些玄甲军骑兵们得了淮王的指令,估计已经避得远远的去,此间只有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这种安静的独处令傅棠梨局促起来,她踌躇半晌,小声地叫了他:“道长……” “嗯。”他并不回头,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好似不知不觉的,彼此间已经太过熟稔了。 傅棠梨的嘴唇动了动,想说的话一时又说不出口,只好咳了两声。 赵上钧会错了意思:“你放心,我不会让人凭白欺负了你,来日,我叫李怀恩拿人头来偿你,只是如今时机未到,你且耐心等待些许。” 傅棠梨急急推脱了:“不敢劳烦道长,我自会去求皇后和圣上为我主持公道。”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í????ǔ?????n????????????????????则?为?山?寨?佔?点 赵上钧步伐不变,牵着马,好似随意一般,道:“李怀恩今日行径,背后另有他人授意,图谋在我,你不过误入其中,若要在明面上去追究,求不得公道,反而招惹麻烦,不如交付予我便好。” 谁敢授意李怀恩,让他有胆量刺探淮王? 傅棠梨琢磨着赵上钧的话语,怵然一惊:“道长言下之意,莫非……” 赵上钧回眸,瞥了傅棠梨一眼,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指示,止住了她接下去的话语:“好了,别太聪明,女儿家有时候笨一点才是福气。” 傅棠梨觉得手脚有些发凉,她一时理不清这其中纷乱的内幕,但马上应道:“是,我晓得了。”稍微顿了顿,接着又客客气气地道,“既如此,道长不必再为此费心,更不必叫李怀恩拿人头偿我什么的,就此作罢了。” 赵上钧收住了脚步,抬眼望着傅棠梨:“为什么?” 黑马随着主人一起停了下来,终于有些不耐,用力甩了一下脑袋。 傅棠梨想起方才的情形,心烦意乱,手心一阵阵冒汗,她抓住了马鞍,抓得紧紧的,以至于指节泛疼,以此来维持自己平静的神色,直视着赵上钧的眼睛:“因为我不愿再欠道长的情。” 赵上钧的面色没有什么波动,他又问了一次:“为什么?” 傅棠梨垂下眼帘,她的睫毛很长,颤动了一下,很快平复下来,用温和而恭敬的语气回答他:“你我之间本来就不该有任何瓜葛,我不想再这样……” 这样?怎样? 她说到这里,明显地卡了一下,转过脸去,声音也变得小了:“……不能再和您私下会面,淮王殿下,您是太子的长辈,也是我的长辈,我对您只有敬重之情,旁的,一概没有、也不能有。” 她总是叫他“道长”,偶尔叫他“淮王殿下”的时候,大抵是要和他撇清关系的。 赵上钧声音低沉,带着某种隐忍的克制:“梨花,至少我刚刚才救了你的性命,你就是如此回报我吗?” 傅棠梨咬了咬嘴唇,轻声道:“是,我早就说过,我不是好人,你别喜欢我,你为什么一直不信?” 赵上钧静静地看着傅棠梨,他的瞳眸的颜色有点浅,这时候看着她,仿佛是冬天的雪落进夜色,深沉得叫人害怕。 但山间的风吹来,还是春的味道,蓬勃的野性,躁动的不安,这是一种怪异的感觉,既沉静又危险,叫人心烦意乱。 傅棠梨的手心渐渐冒出了汗。 半晌,赵上钧忽然抬手,他的身量极高,轻易地抓住傅棠梨的肩膀,把她拉向自己。 傅棠梨猝不及防,身子倾倒下来,几乎从马背上跌落,她一声惊呼,心倏然缩紧。 第33章 我欠道长的,尽数偿还予…… 但赵上钧只是在她的发髻上轻轻碰触了一下,将她滑落下来的簪子扶正了,他的动作甚至是温存的。 白梅花的香气从鼻尖飘过,不可捉摸。 他靠得很近,在她耳鬓边低低地道:“嗯,我信了。” 傅棠梨低头,有一瞬间的失神。 赵上钧又将她托了回去,放开了她。 而后,一路无言,回到了狩猎场的营地。 众人正聚在那里,嚷嚷的议论着什么,见淮王携傅棠梨同归,皆惊诧。 赵元嘉率着众人,大步迎上前去:“皇叔,这是怎么了?” 李怀恩亦在人群中,一脸坦荡,并无异常。 赵上钧的目光扫过众人,语气中带着疏离的冷漠:“我途径林野,见恶豹欲伤傅娘子,遂杀豹而救之。” 李怀恩闻言大惊,连连跺脚,露出了懊恼的神情:“果然惹出祸事来,我方才向太子禀告,因豹奴失责,令猎豹逃脱,不知所终,正在找寻中,谁知道这畜生竟伤了傅娘子,诚我之过,罪该万死。” 赵元嘉还是有几分真心关切的,急急凑近,伸出手去:“二娘可伤到哪里了?” 他的手伸到了傅棠梨的面前,想要扶她下马。 傅棠梨犹豫了一下,飞快地瞥了赵上钧一眼。 赵上钧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或者说,淮王殿下一贯如此,威严而高傲,他只是冷漠地站在那边。 当此众人面,傅棠梨无法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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