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清柚看着林絮手背深红,粗大的针头在里面埋了许多天,不放心,“护工没有我照顾仔细,再说,你好面子,不好让她们帮你倒...”
起初,林絮还没搞懂倒什么,循着舒清柚的视线,林絮差些破功。
真是给舒清柚三分颜色开染坊了。
什么爱面子,不好意思让护工倒尿,就差没指出**插的导尿管了,幸亏舒清柚只在她跟前点明。
林絮没好气抛下一句,“好吧,你爱睡不睡。”
默了会,林絮听到很轻的脚步声,被褥的悉索,她半睁开眼,舒清柚乖巧地卧进小床,手枕着脸,正对着林絮。
仿佛回到她们刚在一起那阵子,林絮想,本以为舒清柚更倾向与她保持恋爱距离,哪知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女孩。
有时林絮朝她勾手指,舒清柚眉眼弯弯地挽住她的手臂,靠在肩上,很听话,几乎不忤逆她。
这样对比下来,林絮愈发无语她这些天不值钱倒贴的样子。
小女孩啊...突然,她发现自己遗漏了什么,心脏噗通重重一跳。
林絮强装镇定,“清柚...那个,舒绒呢?”
舒清柚刚调好震动闹钟,还没阖眼,“柠柠在家照顾她,你想她了?”
是很想,但不是思念,林絮自认对小孩无法产生喜爱的情感。
林絮尽量表现不在意,咕哝着,“在家那会看到过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孩,都上幼儿园了,她是不是也到了报名的时间。”
紧接着加上一句,“她多大来着?”
舒清柚接连多天忙碌担忧,基本上林絮问什么她一一作答,“三岁,应该可以,我之前查过周边幼儿园,九月开学,少数私立学校全年都可以入学。”
“嗯...”林絮陷入沉默,不知怎么应对。
a在上在下都行,只要深度标记o,a的信息素能顺着摩擦进入o的生殖腔。
在o的发情期,怀孕几率更高。
她掏空脑袋,也没记起她们贴贴过程。
林絮别扭道:“舒姐姐,我想绒绒了,什么时候可以来看看我呢?”
天知道这三个字能让她掉一地鸡皮。
舒清柚眯着眼,“好,我挑个时间。”
又过了几日,在舒清柚日日夜夜的关怀下,埋线抽出,尽管手背还既水肿又青紫,也能一点点恢复力气。
在医护人员眼里,舒清柚绝对称得上贤妻良o,照顾人细致入微。
多数家属都会觉得陪护无聊,动不动出去走走,玩手机,但舒清柚最多看个书。
林絮咳嗽稍显剧烈,舒清柚就紧张地贴上来对她摸来摸去,林絮憋着气不敢发,被她碰过的地方像火烧一般。
痒痒麻麻的。
美名其曰是检查身体,明明在吃她豆腐吧!
第一个探望她的居然是顾怀愿,抱着一束明艳的花递给舒清柚插在花瓶中,林絮嫌弃这些红紫粉结合的盛放花瓣。
“你也太不讲究了,哪有人看病人送这颜色,”随即,林絮猜到了,“是你那些追求者送的?”
顾怀愿耸肩,“借花献佛嘛,不浪费,再说你又不能进食。”
林絮嗤笑,不屑地扯动嘴角,“我不吃,舒清柚能吃,别忘了我车祸的罪魁祸首是谁。”
被戳中心事,顾怀愿虽然不是主犯,却也担上‘从犯’的名头,导致父母指责她当初不派司机接送林絮。
顾怀愿悻悻然,“哎呀,我们这关系,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下次再也不犯。”
林絮睨她一眼,“哦,还有下次。”
什么时候林絮脑子这么机灵了,顾怀愿连忙挽尊,“没有没有,还有下次,就罚我禁足一个月。”
林絮又不是她妈,还禁足,鬼都不信。
舒清柚一言不发,如寒潭静水立在原地,不惊不扰,垂眸听着她们亲密无间的拌嘴。
这时,舒晚柠抱着舒绒推门而入。
三人视线齐齐投向她们。
林絮眼皮轻颤着。
绒绒眼睛很大,长卷睫毛,扑腾地如小刷子,笑意连连地望向病床的林絮。
林絮哑口无言,出神地看着她,就像是一颗小石子,激起千层浪。
沉默氛围扩散至整个房间。
她们五个人,凑不出一个字,毕竟舒绒不会讲话,不然她第一个喊大姐姐。
“咳咳,林絮,好姐妹,我先走一步哈。”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顾怀愿,她做了亏心事,尤其是对上舒晚柠充满敌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