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联姻的当天晚上,林絮纵容自我最后一次咬腺体,舒清柚喊疼求她停下。
“为什么?”林絮不解,手指都被泡到轻微发皱,“这么多信息素,你没shuang到吗?”
舒清柚抗拒她,但推不开,林絮觉得无趣,她烦躁地捋起额前的发丝。
她盯着舒清柚,从上到下,扫视着属于她的每一寸领地,昏黄灯下,曼妙的躯体上全是她啃咬的痕迹。
她完完全全属于我,林絮冷漠地用方才的手,在舒清柚脸上划过,舒清柚脸细嫩,稍使点劲,脸上多出一条红痕。
林絮眸色暗沉,虎口卡住舒清柚的下颌,眼神锁住舒清柚殷红滴血般的唇瓣。
想亲,想吃掉...林絮恶狠狠道:“不说话,好啊,那你滚。”
她挥挥手:“补偿费,给你,那些衣服包包首饰,拿走,随你处置。”
雷雨天,电闪雷鸣,轰隆隆地令人心烦意乱,更何况今天被迫联姻,假笑一整晚,舒清柚更该使出浑身解数取悦。
到底谁是金主,难道要她继续曲意逢迎舒清柚?
最后舒清柚倒是有骨气,同意了。
太有骨气了,林絮差点想为她鼓掌,好啊,不为五斗米折腰,当初干嘛还同意用身体换钱。
嘲讽的话未出,舒清柚动作迟钝地披上睡裙,缓慢爬起身。
长直的大白腿抓着林絮的视线,舒清柚站不稳,趔趄了下,扶住沙发。
一小片水渍晃到林絮眼里,她咽了咽口水,生硬地别过脸。
“你还想勾引我?”
舒清柚愣了下,看着林絮精心打扮的一身,不知又出席某个宴会。
她问:“林絮...除了信息素,你喜欢过我吗?”
分开那天,林絮给的支票稍显寒碜,她其实一分都不想给。
第二天,她转着钢笔,在办公室纠结一整天,主动消气了。
喜欢舒清柚吗?林絮没有答案,包养杀母仇人的女儿,玩腻,把人当垃圾一样丢掉,才是大快人心结局。
然而,当舒清柚眼底流露出绝望的目光,林絮的心脏,像被舒清柚柔软的手攥紧。
舒清柚没那么快离开,找房子还需要一些时日吧。
不要再问喜欢不喜欢了,过一天算一天,林絮想告诉舒清柚的,她们可以再多玩一段时间。
她下班赶往公寓时,家居摆设一成不变,空气还余有一缕似有若无的幽香。
这么迫不及待就走?
林絮对舒清柚没大方到送几千万豪车,也不至于抠门,限量名牌包包,应有尽有,首饰服装,成堆成堆地送到公寓由舒清柚挑选。
但舒清柚节俭持家程度委实让林絮大跌眼镜,一年四季翻来覆去,穿衣打扮素净极简风,浓妆也不曾有过。
也好,林絮也没想把情人公之于众,带到公共场合例如宴会家族聚餐,不妥当。
林絮偶尔回去,喝醉了,舒清柚都提前尽心尽责准备好蜂蜜水,饭菜,乖坐在玄关不远处等她。
帮她擦拭身体,洗澡,进入,做,全方位伺候林絮。
但林絮只吃过一次舒清柚做的饭菜,竟品尝出信息素,有点让她欲罢不能,之后林絮一直怀疑舒清柚给她下mi药。
为避免舒清柚对她图谋不轨,林絮再也没动过筷子。
现在人是离开了,衣帽间的所有舒清柚都没带走,林絮皱着眉,至少有那笔钱,不至于让人饿死街头。
而她也着实低估了舒清柚,分开后,她偶然浏览到一则杂志专访。
在一起的那年,舒清柚参加过本国青年陶艺组比赛,一件白瓷雕塑夺下第一,据说该奖在她们陶艺圈颇具盛名,评审极严,入围者多为行业新锐。
专访内容很无趣,刻板提问,对应公式化回答。
不如照片吸睛,背景暖灰陶泥墙为主,女人侧身而立,素白亚麻衣,衣角微曲卷,发丝挽起,衬地脸廓清冷中多了份难以言说的风骨。
也就一般般好看...都过去式了,拇指滑动平板。
掠过......
当天下班前,下属汇报工作时,她心不在焉玩手机,发觉到下属的视线,她不动声色,将手机翻转盖在桌面。
手机屏幕是那张舒清柚的旧照。
没什么大不了,金主留一张金丝雀的照片理所应当。
但,舒清柚如今,怎么会落的这般下场?
随着舒清柚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林絮缥缈的思绪回归。
菜色一如既往丰富,热腾腾冒热气的三菜一汤,营养均衡,几乎照着林絮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