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消过毒的地方晒太阳,顾西桥在她不远处坐着忙碌。 跟他们隔了二三十米远的隔离区帐篷外,梁狮捧着桶泡面,没有形象地吸溜着,“有师兄真好,有朋友真好,不像我,老大一走,我孤家寡人,真是可怜啊……” “再哭惨我就弄死你。”权司鸣没好气。 “吃药。”红烟拿着干净的水和药过来,塞他手里。 “烟姐真好。”权司鸣立马收敛吃药。 他最近一句一个“烟姐”的,殷勤得不得了,一看见红烟就变得很乖,跟生怕红烟把他扔在这里不管,自己跑了一样。 “没出息,不要脸。”梁狮低声撇了撇嘴。 “不要脸才有热水喝。”厉三走过来,递给他一个水杯和药,“不像你只有凉水。” 梁狮:“……” “看你们精神都不错,应该是都好了。”叶辞声笑着走过来,身上穿着白大褂,背着药箱,“再给你们检查一下身体。” 叶辞声这些天忙得都没怎么睡,特效药用了一批又一批,好消息是没有一个人因病而死。 叶辞声觉得一切都值得。 权司鸣他们跟着叶辞声进入帐篷检查身体,红烟在外面接了个顾渔的电话。 前两天顾渔也打过电话,问了他们在这里的情况,需不需要帮忙,她能调军用直升机。 她那太夸张高调了,红烟让她不用担心。 顾渔今天又打电话问情况。 红烟道:“放心吧,都没事,过两天就离开了。” 顾渔点头:“需要医疗设备什么的只管说。” “哈喽!” 两人正通着电话,前方突然传来一声脆亮欣喜的打招呼声。 红烟下意识抬头,无语:“你也跑来干什么?” 夏竹挑眉:“除了看热闹还能干什么” 第469章 番外 红烟x权司鸣(14) “你别过来了。”红烟又跟顾渔说了几句后,挂了电话,从隔离区走出去把夏竹拉走,更无语了:“别什么热闹都看。” “你还好意思说。”夏竹往自己脸上戴上了口罩,掐了她一把,又没好气的瞪了不远处白茶一眼,“小祖宗离开了你们都不给我说,就只把我蒙在鼓里是吧?” 叶桑离开之前连个信息都没有给她发一句,说一句,她知道的时候哭了一个晚上。 毕竟,这极有可能是最后一面。 她连叶桑的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她走的急。”红烟道:“很多人都没道别。”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页?不?是?ⅰ????ǔ?????n?????????5?.???????则?为?屾?寨?站?点 他们知道,也只是因为当时他们在冰川现场。 夏竹低头,“我知道,可我就是怕以后见不到……” “会再见的。”红烟道:“她既然没跟我们道别,没说再见,那就一定会再见的。” 夏竹长吐了口气,“听说你们最近过的挺难受?” 叶桑已经离开了,她再难过也没有用,还得自己的生活。 在听了红烟他们在F州生病的事后,她就想来的,但她当时有好几个主持工作要做,还有一个是天麒拍卖行那边的。 符砚清给她开了高价请她去的,她忙到这两天,又听到这边的病情已经好了点,才过来的。 她就是看热闹的,顺带谴责这几个人在叶桑离开后,没有第一时间的告诉她。 夏竹还有疑惑,“你们怎么都聚到这边来了?” “缘分呗。”白茶慢悠悠的喝着热茶。 “你看我信吗?”夏竹翻了个白眼。 “……近日我们部队不知道从哪来了一群外人,来的第一天啊,就带来了霍乱疾病,让部队营地引起混乱,现在又来了一个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部队驻扎地是他们的家和度假区呢,来去自如的……” 这时,后方突然传来一道激昂愤怒的声音。 几个人回头。 就见那个记者将习龙又带着他的助理,拿着他的那个摄影机,又在那里拍摄报道。 夏竹侧头:“他是不是在说我们?” “除了我们也没别人了。”白茶嗤了一声。 夏竹眯眼:“他谁?” 红烟:“一个傻逼记者。” 夏竹挑眉,撸起袖子就要过去,“我去收拾他。” “他也没说错。”红烟拽住她胳膊不让她去,淡淡道:“这是别人的部队营地,我们不是军人,待在这里的确不太好,混乱疾病也是我们来了之后才出现感染的。” 白茶:“?” 夏竹:“?” 两人跟见鬼了一样的表情看着红烟。 “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忍辱负重了?” 红烟不一直是个狂妄嚣张的吗? 这她竟然忍了? 白茶记得,她前几天还差点一枪崩了将习龙呢。 “她这可不是忍辱负重。”顾西桥笑了一声,抬头看向将习龙,起身朝他走过去,从自己身上掏出证件,“我是天影局第一队长顾西桥,你身为前线记者却在这里挑拨是非,并且未经我们同意就拍摄我们,我将会依法对你进行拘留。” “哦,对了,我们天影局的在哪都可以先斩后奏。”白茶仰声,笑眯眯的补充了一句,“你若是再在这里多说一句废话,我们杀了你,哪怕国家高层都得说一句杀的好。” 天影局做的事的确杂乱,哪里需要哪里搬,但天影局的权力也是世界第一的,甚至超越国际刑警的,可以对任何事先斩后奏。 无人能反驳。 将习龙脸色阴沉,冲着他们冷哼了一声,带着助理转身离开。 “记者这种东西就是那张嘴,你们就不怕他对你们怀恨在心,明天天影局就上报被讨伐?”夏竹挑眉。 “他不会。”白茶瞥了眼红烟,“你真以为烟姐会忍?” 跟叶桑身边待久了,这群人哪个都不会是受气的。 尤其红烟,她那嚣张的性格纵使在没了叶桑后会收敛一点,也不会是受气的主。 应安良知道了这件事后,又让人去警告了一番将习龙,却并没有做出过多的事情。 半夜。 红烟手里拎着一根棍子,朝将习龙住的帐篷走去。 夏竹兴奋的搓手,“待会给我也打一下。” “小点声。”白茶拽住她,“一会儿被发现了。” “没事。”夏竹努嘴:“顾西桥不是在那放哨呢吗。” 不远处顾西桥:“……” 红烟三人摸进将习龙帐篷,对着他一顿暴揍。 等他的惨叫惊动营地的人时,红烟她们已经各自回了帐篷,像是从来没有出去过。 第二天一早。 顾西桥去找应安良说离开的事情,还没进帐篷,就听见将习龙在那里愤怒控诉。 “肯定是他们!就因为我昨天说了几句实话!他们就对我暴打!一群外人来这里那么嚣张,应营长你这里到底是部队还是度假区?” “我要控诉他们!我要告他们!你们完了!” 满脸青紫,头上和胳膊上都缠着绷带,甚至缺了一条腿,拄着用木棍做的拐杖的将习龙气的一直伸手隔空戳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