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时间去处理的那种。颜女士11月左右就会离开,左右不过两个月的时间......”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阮清河哎了一声,随后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瞧着他,说道: “你这个......确实好像有点道理啊?我其实有给他找事来着,但似乎没什么作用......” “不过这可能也有点难,”谭辛摊摊手,“你还得确保等章清云解决这件事以后他不会反过来针对你,就是要让他看不出来是你做的,嗯......可以找一个同盟?比如说......你还认识什么别的对他不满的人么?” 阮清河正在思考有什么事情能够分散章清云的注意力,毕竟这个‘哥哥’从小到大对自己要求那么严格,很难找到把柄。听到谭辛这么说,他点了点头: “公司里有一些元老级别的股东其实不满意他很久了,我消失的这段时间公司内部的舆论就对他很不利,尽管后面他把我找回去,” 说到这里阮清河哼了一声,“不对,应该是他把我强行扛回来,又让我在发布会上念了他写的稿子,上演一段感人至深的兄友弟恭以后,那些舆论虽然消失得差不多,但部分股东还是对他不满的。” 谭辛对于晖利公司高层管理运营勾心斗角的这些事情不太清楚,不过他看着阮清河思考了一会以后不再皱着眉,似乎是有了初步的想法,便稍微松了一口气: “我还是那句话,有需要我帮忙的,就直说。” 阮清河很认真地想了想,随后嘿嘿一笑: “那派你!去把章清云办公室的发财树浇死!” 谭辛一愣,也笑起来,顺着往下说: “遵命。” 可能是想到了如何解决这件事,也可能是因为发财树的话题,总之阮清河的心情看上去好了不少。谭辛也随之变得轻松愉悦,随便换了个台找了部新的电视剧,配合着去冰箱拿来的饮料还有家里的零食,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 两人都讲了些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在谭辛看来他们过的完全是不一样的生活。他在下河村的小平房里晚睡晚起,贪玩,和齐康时逃课被妈妈追着打,上山爬树下河抓虾;而阮清河在惠宁市某处的别墅房内严格遵守着章家一堆莫名其妙的规矩,比如7点起床23点睡觉,在家不能疾走或者快跑,说话声音必须和和气气,吃饭的时候不能讲话,要规矩地坐着,使用刀叉时姿势要优雅等等等等。 “我觉得自己不是进了章家,是进了宫你知道吗?还当的是奴才,每天就差没对章成海说‘嗻’‘小的知道了’。”阮清河仰头像喝啤酒那样豪迈地灌了一口橙汁,“不过和奴才也有区别的,就是,我拿到的钱比较多。” 谭辛看见阮清河说完这句话以后笑了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他有些难受,他不喜欢看到这样勉强自己笑出来的阮清河。 “没关系,不想笑就不用笑的,”他揉了一下阮清河的头发,把原本有点炸毛的头发弄柔顺了,“而且你现在已经不在那里了,这就很好。等到三年后,就像你说的,弹指一挥间过后,你就能和他们彻底没关系了。” “确实是这样的!”阮清河振作起来,突然想到一件别的事。他坐得离谭辛近了些,撞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带着有点骄傲的语气说道,“你别看我拿了章成海那么多钱,我可是一分没花全部存起来,离家上大学前都还给他了哦!我上大学的钱都是自己出去打工赚的,我很厉害吧?” “嗯,确实很厉害,”谭辛模仿之前逗宋斓冬的动作,用手指在阮清河额头中间点了点,“给你贴个小红花。” “你别把我当小孩,我才没那么幼稚呢......”话是这么说,但阮清河还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谢谢你啦。” 在新找的这部电视剧即将放完的时候,谭辛接到了谭瑾的电话。铃声响了一下很快挂断,像是单纯地在提醒谭辛看手机,而不是一定要接起这个电话。他看了眼微信,谭瑾说已经把宋斓冬哄睡了,让谭辛现在回家。 谭辛这才发现已经晚上11点多了,他出来了将近4个小时,问题是他对于时间的流逝没有任何感觉。 “我姐说她把宋斓冬哄睡,现在要回家了,叫我回去,”谭辛站起身以后拎起收拾好的垃圾,“厨房有没有垃圾要丢?” “噢?要走了吗?现在几点了我看下......”阮清河解锁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也有些惊讶,跟在谭辛后面往玄关走去,“厨房没垃圾要倒,你回去吧,冬冬一个人在家睡觉不太安全。” 谭辛以现在天气逐渐转凉为由,好说歹说把想要跟他一起下楼的阮清河劝了回去。回到家以后他本来想和谭瑾聊聊今晚怎么样,结果听到姐姐说要早点回去休息,晚上的药还没吃以后,他马上就改口说第二天再谈。 等他准备好第二天的食材,收拾一番客厅,洗漱完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过了0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阮清河发了一句晚安。很快聊天框正上方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gt,几秒后谭辛收到熟悉的一句 [晚安晚安!] 第47章 第二天谭瑾主动来找谭辛聊了一下,说她一开始很紧张,但后面这种情绪就逐渐消失了,不过她现在感觉和宋斓冬之间好像更加像‘朋友’,而不是母女。 “她没怎么叫过我妈妈,好像都是在说‘你’,或者直接略去这个称呼。”谭瑾的语气有点惆怅,不过很快又像自我安慰一样补充道,“我知道这件事对于我们两个来说都急不得,慢慢来吧。” 谭辛仔细地想了想,宋斓冬在他面前倒是说得很自然,吃早餐的时候还问他妈妈几点走的,又说‘妈妈昨晚给我念了故事’。 “她应该就是有点害羞,觉得不好意思。”最后他这么回答。 谭瑾似乎也认同了他这个说法,转而说起另一个问题: “你......关于她以后怎么住,住哪里,你,你是怎么想的?” 谭辛没有马上回答,因为他没想过这件事。 前段时间他满心满眼都是在担心谭瑾的病情,以及宋斓冬知道妈妈要回来以后的反应,结果因为小孩很快就接受的原因,他一下松懈不少;后面忙着张罗母女俩见面的事情,给这个选的衣服做参考,给那个挑的礼物提建议,又要买菜打扫,再加上宋斓冬也没主动询问----现在想来估计是小孩沉浸在和妈妈见面的兴奋里,一时半会没考虑其他的,总之这样一来二去谭辛就完全忽略了这个问题。 “我怎么想......”谭辛叹了口气,“其实重要的是冬冬怎么想,等你们再多相处一点时间,我就问问她,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