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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1 / 1)

又看见了那种目光,看着他又越过他,望着他从不曾窥探到的某处。这感觉让他突然激怒,在近乎嫉妒的强烈情绪中,握住她的要,猛地调过来,放她在下。 枕边丢着她的小衣,素白的颜色,轻软的质地,裴恕一张口咬来,蒙住她的眼睛。 现在,她看不见了,她所有能想的,只能是他。 反手扯落金钩,无声无息,茜纱帐落了下来…… 冷冷清清,四更的刁斗响起,王十六在乱梦中。 依旧是那片混沌,她惶恐孤独,找不到方向,看不见出口,唯有远处一声一声,薛临呼唤阿潮的声音。 哥哥。你到底在哪里?王十六拼命想要跑过去,腿像有千钧重量,怎么都拖不动,想喊,发不出声音,在几乎让人疯狂的急怒中用力一挣,猛地醒来。 炭火的微光,照着榻上的混乱,身边的男人睡得熟了,手臂横在她腰间,依旧紧紧搂着。 也许方才,便是因为这个缘故,她在梦里,也不能奔跑。 王十六怔怔看着,在混乱与痛楚中,极力想要弄清楚发生的一切,手稍稍一动,便是碾过似的酸疼,身边的男人被惊动了,闭着眼,将她向怀里再搂紧一点。 头顶上茜纱帐纹路细密,来来回回,晕成一团混乱的光影,刁斗还在响,将睡梦前的一切慢慢带回脑中,王十六低眼,看见他不安稳的睡颜,眉头紧紧皱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眼底投下虚虚的阴影。 那双眼,看不见了。现在,她终于看清楚了,不是薛临。 世界突然冷到了极点,让人不自觉的发着抖,王十六紧紧咬着牙,许久,露出一个涩涩的笑。 她是真的可笑,怎么会分不清楚呢? 薛临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就算他生着一样的眼睛,就算他不知因为什么,和薛临言行相似,可他,绝不是薛临。 先前她怎么能分不清呢? 沉默着,拿开他的胳膊,慢慢下床。 东一件西一件,从案上到榻上再到床上,凌乱丢着的衣服一件件穿好,王十六挽了头发,推门出来。 天光朦胧,早起的仆役洒扫着庭院,这场乱梦,该醒了。 赝品,始终只是赝品。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她得回去,杀了王焕。 到那时候,她就能去找薛临了。 裴恕亦在乱梦中。 到处都是她,花萼似的脸,花瓣似的唇。他困在其中,欲挣脱而不能,也许他,原本也不很坚决的想要挣脱吧。 懊恼着,又沉沦着,直到怀里突然一空,裴恕睁开了眼睛。 窗纸上透出青白色,天亮了。 原本搂在怀里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唯有发皱的床单,屋里暧昧的气味,还有他唇上被她咬出的伤痕,告诉他昨夜的一切并不是梦。 一向自恃定力的他,竟在她诱惑之下,要了她。 裴恕闭了闭眼睛,安静地躺着。 她种种诱惑,千方百计,无非想要他娶她。 那么,娶吧。 发生了这种事,无论她有多不合适做裴氏冢妇,他都会负起自己的责任。 门外有动静,是早起的侍卫,裴恕起身。 “郎君,”隔着门,张奢的声音传进来,“王女郎天没亮就走了。” 裴恕蹙着眉,一时竟有些,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33章 没有人能替代(火葬场开…… 门窗关了整整一夜,满室都是浑浊暧昧的气味,让人的头脑都有点不太清醒,裴恕沉默着,直到门外再次传来张奢忐忑的唤声:“郎君?” 到这时候,才有点反应过来,她走了?在她千方百计诱惑了他,在他们做出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在他终于如她所愿,准备娶她的时候,走了?裴恕呼一下坐起身。 门外,张奢有点忐忑,正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的时候,门开了,裴恕阴沉的脸出现在眼前:“你说什么?” 张奢看见他胡乱披着的衣裳,不曾扣住的领口,他棱角分明的唇上留着新鲜暧昧的伤痕,显然与昨夜王十六留宿他房中有关。心里一跳,连忙低头:“王女郎天没亮就走了。”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ì????μ???ě?n?Ⅱ???????????????????则?为?山?寨?站?点 怎么可能。她千方百计,无非是要逼他娶她,如今她得偿所愿,怎么舍得走?裴恕抬眼:“她留了什么话?” 也许她忘了什么东西,着急回去取,也许她着急去给那些侍卫治伤,她这个人,对于划归为自己人的,一向都是掏心掏肺。 “王女郎一句话都没说,”张奢瞥见他身后,满屋凌乱暧昧的内室,头越垂越低,“取了马就走了,看方向是去洺州。” 没有留话?裴恕三两步下了台阶,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胸臆中憋闷着,诧异着,怎么都不能相信。她走了,一句话也没有留。她千方百计终于得逞,难道不应该趁机跟他敲定婚事,逼他尽快娶她?她一走了之,到底什么意思?! “郎君!”张奢牵着马追出来,裴恕一把拽过,翻身跃上。 不等出门便加上一鞭,青骢马长嘶一声,甩开四蹄跳过门槛,裴恕长长吐一口气。 他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必须给她,给自己一个交代。 *** 王十六打马疾驰,冬日的风刀子一般,割着皮肤刮过去,身上冷透了,心里却是火热,昨夜的片段零零散散,总在不经意时出现在眼前。 蒙住她双眼的纱衣,隔着灯火,晕出迷乱的光影。他的头发落下来,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堆了满枕。他握在她手中,暖热的身体,柏子香气浓到了极点,升腾着扭曲着,让她在痛楚与生涩中,幻化出异样激烈的快意。 那么真实,似乎是牢牢攥在手里了,可他,不是薛临。 她从一开始,就弄错了。 不过从今往后,她再不会弄错了。 *** 裴恕追出去十几里远,猛地勒住马。 冬日的朔风从未曾扣住的领口呼呼往里灌,身上冷透了,激荡的头脑也随之冷静下来。 她从来诡计多端,昨夜的事既是她蓄谋已久,那么后续如何,大约也是她早就筹划好的。 她很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有天壤之别,与其留下来苦苦相逼,不如以退为进,让他主动去给她一个交代,一来趁机坐实婚事,二来若有人质疑嘲笑,她也能理直气壮,说这桩婚事,是他求她。 慢慢扣好领口的衣钮,整整衣服,拨马回头。 他从不是始乱终弃之人,既要了她,自然就会对她负责,又何须这般算计手段,令人不齿。 加上一鞭,催着青骢马向驿站返回,心里却突然跳出另一个念头。 假如他弄错了,她不是这么盘算呢? *** 王十六在潼关驿前下马。 周青守在门前,看见她时飞快地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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