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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1 / 1)

我。” 王焕酒量极好,轻易不会醉,但今天人多,几轮酒敬下来绝不会少吃,吃醉之后多半想睡,半睡半醒之间最是恍惚,警惕心也最低,也许就是她下手的最好时机。 锦新匆匆去了,王十六掩上门,掏出那个小纸包,又倒了一盏水。 问周青:“一次要下多少?” “小指甲盖一半那么大就够了。”周青低着声音。 王十六用指甲挑出来一点,在水盏里搅了搅。从决定下毒,她便留起了长指甲,方便□□,不容易被发现。淡黄色的粉末在水里化得很快, 不见痕迹,没有颜色气味,谁又能发现呢。 “娘子,”周青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问道,“得手之后,你准备怎么脱身?” 这些天她废寝忘食,想的都是怎么杀王焕,但他留神看着,她竟丝毫没考虑过事成之后,如何脱身。她要亲手下毒,到时候一旦追查起来,她就是头一个嫌疑人,她手中没有兵权,在府中也没有其他接应,她准备怎么逃,逃去哪里? 王十六垂目看着盏中清澈的水色:“我自有办法。” 先前她也曾想过,杀了王焕后,她回南山自尽,但既然要下毒,她又是经手之人,只怕没那么容易逃掉。无所谓了,在哪里死不是死,只要到时候,把她的尸体送回南山,跟薛临合葬就行。 “什么办法?”周青追问着。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王十六抬眼,“现在还愁不到那里。” 下手时,得想办法先把周青支开,不然他拼上性命也不会让她死。只要周青逃出去了,自然会想办法接她的尸体,送回南山。 周青心里突突地跳了起来,说不清为什么,本能地有种不祥的预感:“娘子还是告诉我吧,青奴好提前替娘子安排着。” “阿姐,”窗外突然有人唤,“在吗?” 王十六连忙收起纸包,门开了,王存中迈步走进来:“裴恕好生心急,连媒人都不曾请,就向阿耶提亲了。” 正厅。 王焕惊讶着,哈哈大笑:“我还以为贤婿挺沉得住气的,没想到竟然是个急性子!要定亲,怎么也得找了媒人,合合八字,再算个黄道吉日,哪有你自己跟我提的?” 裴恕垂目。礼数规制,他从来谨守,来的时候虽然带了婚书庚帖,为的也是让她看了安心,若要定亲,自然是回到长安以后请媒人提亲,等她出了孝之后,一步步按规矩来。 但眼下,他不准备再守这些规矩。“晚辈来得匆忙,又是办公差,不好预备,若是方便的话,都请伯父代劳了吧。” 亲手为王焕斟满一杯,双手奉上:“晚辈先行谢过。” “行,”王焕端起来一仰脖饮尽,“包在我身上!” 他也是这个打算,先前裴恕刀架在脖子上都不肯娶,眼下突然松口,他也怕拖得久了夜长梦多,想早点敲定一切。没想到裴恕倒自己先提了,他竟比他心急?一切办得都太诡异,不合礼数,但规矩礼数算个屁?只要实实在在拿到了好处,谁在乎那些虚的。 抓过酒壶又给裴恕斟满:“来,贤婿喝了这杯,明天我就给你办好!” 裴恕一饮而尽,空杯放回案上,觉到微微的醉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书写定,她不嫁也得嫁。 周遭一哄而上,全都是过来敬酒的,七嘴八舌说着各种话:“恭喜裴使节,这杯喜酒一定要喝!” “裴使节痛快!从今往后在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杯认亲酒一定得喝!” 裴恕沉默着,一杯饮尽,又是一杯。酒意涌上来,眼前纷纷乱乱,全都是王十六决绝的脸,我不需要你娶,我也绝不会嫁给你。 她想反悔,她把他当成玩物,用过了就扔。很好,他会让她知道,这件事,从来不是她说了算。 内宅。 王存中扶着桌子坐下,多饮了几杯,说话的语调都带着飘:“方才当着那么多人,裴恕就那么直戳戳的跟阿耶开口,说想尽快定亲,请阿耶成全。” 他知道王焕一定会答应,所以赶着出来给璃娘报信。这桩婚事母亲悬心了太久,早些告诉她,也能让她早些放心。方才去母亲院里时并没有找到人,所以他顺脚走到这边,跟王十六也说一声。 听见王十六淡淡的语声:“随他去吧。” 若是顺利,今天她就能杀了王焕,去找薛临了,裴恕想如何,根本不需要她考虑。 王存中笑了下,先前风言风语传回来,都说她对裴恕死心塌地,裴恕对她不屑一顾,没想到事实竟是相反。见桌上放着一盏白水,随手去拿:“吃了许多酒,有点口渴,向阿姐讨杯水喝。” 指尖刚碰到水盏,王十六已经劈手夺过,推开窗户泼了出去:“这盏我刚刚喝过,我再给你倒一碗。” 王存中抬眉,她将那个茶盏放去桌角,又重新拿了个杯子,调了一盏桂花蜜水:“喝点蜜水吧,解酒的。” 王存中接过来,慢慢饮一口,余光瞥见周青藏在袖子底下,握紧的拳头。 所以那盏水,有问题? 放下杯子:“我得回去了。” 推门出来,窗下一片水迹,是方才王十六泼掉的那盏水,王存中慢慢走近,不偏不倚,正正踩着那滩水过去。 王十六站在窗前,看着他走远了,松一口气。大白天不好锁门,但她这屋里时不时总有人来,也是个麻烦事。 “娘子,裴恕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周青忍不住问道。 他至今还牢牢记得当初三军阵前,裴恕用那么难听的话拒婚,给自家娘子带来那么大的耻辱。让他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杀了裴恕。为什么突然又说要娶,是因为他不曾跟着的那夜吗?那夜,裴恕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王十六顿了顿:“我也不知道。”。 是因为那夜吧,那夜之后,他们再没有见面,他却突然改变了态度。真是可笑,她并没有要他负责,他却口口声声要对她负责,这就是他眼中的夫妻?他根本不爱她,却能为着一次情事,违背心意娶她。 这样的婚姻,与王焕对母亲,有什么区别?赝品终归只是赝品,这般虚伪做作,他拿什么,跟薛临比。 “青奴,你再出去找找看,有没有别的好用的药。”王十六吩咐道。 这东西不好找,做得又必须隐秘,没有一两个时辰周青回不来,支走了他,她就能动手了。 周青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重,怎么都不肯走:“要么明天再去吧,今天下着雪,天也不早了。” “立刻就去,”王十六不容置疑,“机灵点,回来时候先蹲蹲府里的动静,别着急进门。” “为什么?”周青追问着,“娘子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没有。”王十六站起身来,“我去找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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