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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2(1 / 1)

不好了,中原人突袭,我们被包围了!” 薛临急急坐起。早有准备,所以此时衣衫整齐,鞋也穿着,只是王庭之中不能带兵刃,只能抄起案上的烛台防身,在黑暗中打开房门。 “郎君随我来。”张奢刚刚赶到,带着侍卫将他围在中间,护着他向 外走。 “快去找郑夫人。”薛临急急吩咐。 “已经派了人过去,”张奢拉着他穿过曲曲折折的宫道,“李节帅在外面接应,郎君跟我走。” 厮杀声叫嚷声,一霎时盈满双耳,火把亮起来,浑末由亲兵护卫着向外撤离,看见他时怒声吼道:“咱们中计了,杀了那个中原使臣!” 张奢手中刀快得挥出残影,但敌人太多,薛临左支右绌,渐渐觉得透不过气,他这副残躯,实在是拖累。 又一队士兵扑过来,张奢被分开围攻,缠住了脱不得身,一个突厥士兵挥刀砍来,薛临手中的烛台被磕飞,那把刀,当着面门劈下。 就要死了么。薛临心中一片宁静,还好,听外面的动静,官军应当占据上风,他总算不虚此生。 那刀擦着鼻尖停住,士兵一声惨叫,摔倒在地,薛临低眼,看见一支利箭从他后背穿胸而出。侧门被撞开,一队人马冲进来,领头的人朗声道:“浑末可汗,裴恕在此!”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几个侍卫抢过来护住,薛临长叹一声,看见浑末大吼着指挥部下:“抓住裴恕,他是中原的宰相,别让他跑了!” “走。”裴恕扶着他,飞跑向外。 “又是何苦?”薛临极力跟着,带着气喘,“我原是将死之人,为国而死,死而无憾,你若有什么闪失,阿潮怎么办?” “你想杀身成仁,让她永远记得你,永远当她心中第一人,”裴恕扶着他上马,冷冷道,“休想。” 他重重加鞭,催着马往前走,薛临急急喊道:“你也上马!” 他伸手来拉,裴恕一把推开:“两个人走不快,你先走。” 话音未落,迎面几个突厥兵挥刀杀过来:“站住!” 那刀来得快,裴恕来不及多想,扑过去抱住薛临,肩背上一阵剧痛,那把刀,砍中了他。 听见薛临煌急的呼叫,看见匆匆赶来的李孝忠,裴恕摔倒在地。在最后的清醒里想到,观潮,他没事了,你最心爱的人,我绝不会让他出事。 *** 魏博,节度使府。 王十六又梦见了那片混沌,这一次与以往都不相同,她知道她在找裴恕。 观潮。飘摇着,极远的呼唤,裴恕的呼唤,王十六极力奔跑着,向着声音的方向。但一切突然都被打破,外面有急促的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w?a?n?g?址?f?a?b?u?Y?e?ǐ????ǔ?????n????0?②?5????????? 王十六睁开眼,睡意一下子消失殆尽,本能地想起北境前线,惊慌到了极点。 光着脚跳下床,拉开门,周青风尘仆仆的脸闯进眼里,他眼梢红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过来:“娘子,这是郎君给你的生辰礼。” 可为什么,他这么着急送来。心砰砰跳着,王十六急忙打开,看见一支镶金拼补的羊脂玉簪。是她的簪子,和薛临的玉佩是一对,永年城破时丢了,原来是薛临找到,拼好了。心一下子沉到最底:“郎君怎么样了?” “郎君他,”周青踌躇着,“他。” “说。”王十六紧紧攥着拳。那枚玉佩,当初她埋在了南山,知道薛临没死,她也命人取回来了。簪子和玉佩都在她手里,可这两样,本来应该是她和薛临,一人一件。 周青低了头,不敢看她:“永年那次郎君伤得太重,好不了了,娘子吃的药,原是给郎君续命用的,郎君让给了娘子。” 时间一下子凝固,那么多零碎的,她曾疑心过的片段,无声无息,在脑中蔓延。怪不得,薛临要走,怪不得,薛临一再推开她。原来如此。 眼泪大颗大颗滚下来,王十六快步向外,嘶哑着声音:“备马。” 她要去找薛临。无论如何,她都要找到薛临。 “娘子,”周青追上来,“我走时听说,裴郎君带人去接应郎君了,这些也是他命我告诉娘子的。” 王十六猛地停住步子。 *** 碛山,突厥王庭。 厮杀声越来越响,郑嘉由侍卫护着,从后门撤出王庭。 “往哪里跑?”王焕拍马冲来,挥刀劈翻侍卫,一把拽过,抱在身前。 郑嘉一言不发,挣扎着厮打,王焕拧住她双臂,扯下衣带三两下绑住:“我早知道你没安好心,不过没关系,你自己送上门来,这次无论如何,都休想跑掉!” 亲兵护卫着,人马向北奔逃,郑嘉冷冷道:“放开我。” “不放,”王焕笑起来,看着月光底下,她光洁如玉的面庞,“我又不傻,谁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你心肠狠得很,闹不好连亲夫都要杀。” 忽地听见她低声唤道:“马前奴。” 王焕心里砰地一跳,马前奴,几十年前的称呼了,那时候他只是郑家的马奴,郑嘉出行之时,偶尔会命他牵马,郑嘉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只是唤他马前奴。可他那时候,就惦记上了这个高不可攀,天上明月一般的小娘子。 兜兜转转,到底落在他手里,只恨她太不听话。“小娘子。” “松开我。”郑嘉冷冷道。 几十年的爱恨纠葛,王焕抵挡不住。四周都是他的兵,她不善骑马,除了骨头硬,其他地方却是柔软可欺,不怕她翻了天去。解开来放在怀里,双臂从她身后绕过来抱住,拉住缰绳:“坐稳了,咱们且得走一阵子,路远着呢。” 她转身靠着他,抚他的心口,又唤了声马前奴。 柔情涌动,王焕答应着低头,心口突然一阵巨疼,一把匕首刺进了他的胸膛,王焕大叫一声,低头,看见郑嘉溅了血的脸。 眉眼上,红唇上,脸颊上,都有他的血,她似修罗,冷冷说道:“你碰我的每一下都让我恶心,我早该杀了你。” 王焕拔刀砍来,她没有躲,冷冷看着他。几十年的光阴倏一下从眼前滑过,刀锋滑过她修长的脖颈,终是没舍得劈下,王焕咬着牙:“便是再恶心,你也是我的女人。” 他不会死,沙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命硬得很,死不了。抓了她走,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就还是他的女人。 王焕扯过衣带又要绑,小腹上突然一阵剧痛,她竟还藏着一把匕首,再次刺中。恨到了极点,挥刀正要劈下,郑嘉一把拔掉他心口的匕首,跳下了马。 鲜血激射而出,浑身的力气一下子卸掉了大半,王焕余光里看见郑嘉摔在地上,半天没能起来,是了,她擅长的是读书写字,吟诗作画,骑马从来都不行。 想过去拉她起来,怎么都使不出力气,马匹觉察到主人的无力,长嘶着蹿进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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