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洲拒绝的义正言辞,他眼神坚定跟裴司臣对视。呵,就是信息素再香他都不会被腐蚀的,他可是正经人。
裴司臣一呆,顿时哭笑不得,他揉了一下额头,低笑出声。
唉,顾远洲只是想哪去了,他压根没有这个意思好不好。而且,这是在停车场,在外面,他就是再不是人,也不能这么不是人吧。
“不是,不是,洲洲,你误会了。”
顾远洲还是警惕地看着裴司臣,手指甚至欲盖弥彰地拢了拢略显凌乱的衣领。
“哼,谁知道呢。”
“洲洲,你真以为我是禽兽啊。”
顾远洲极其刻意地上下扫了一眼裴司臣,视线盯在那个地方,切了一声。
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这是意外,真是意外。那个,咱们回家吧。我开车就行。”
“别别别,我来。”
顾远洲把要出去的裴司臣又扯回来,阴阳怪气道:“不能出去,有监控,你就这么大刺咧咧出去啊,安生坐着吧。”
“好,洲洲,你辛苦了。”
顾远洲没搭话,只是脸颊还有些红,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车子大概半个小时才到家,顾远洲为了照顾裴司臣刻意开的慢了一些。
“那个,你好了吗?”
“额。”
裴司臣唯唯诺诺点头,顾远洲要是不看他好得还快些,一直盯着他更激动了,压根下不去。
“哦,进屋吧。”
一出车门,微风吹过来,顾远洲闻到了自己身上浓重的血腥气,好像还混杂着他本身的酒香。
啧,一闻就知道肯定是没有干什么好事。
顾远洲临近推门前想到了团子,唉,他又低头嗅了嗅,嗯,应该没事。
“喵嗷~”
爸爸,你可算回来了,团子想死你了。
“喵喵。”
你身上有他的信息素,还那么浓,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带我!
“团子乖哦,爸爸累了一天了,先去洗个澡,你让裴叔叔陪你玩一会儿好不好?”
“咳咳,是裴爸爸。”
裴司臣梗着脖子解释,有一种不顾顾远洲死活的倔强。
“哎呀,裴叔叔真会开玩笑,我先洗澡了,裴司臣,你陪他玩一会儿。”
裴司臣脸色耷拉起来,他轻轻嗯了一声,等顾远洲一走立马露出来后爸本性。
“团子,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裴司臣摇晃着红本本,生怕团子看不清楚还把照片往它面前怼了怼。
“看见了吗团子,这是你爸爸和我,我俩领证了,以后啊我就是你另一个爸爸了,是不是很开心。”
“嗷——嗷——”
你看我是开心的样子嘛!
“唉,团子真乖,我太感动了,快让裴爸爸亲亲。”
趁着裴司臣要亲过来的空档,团子的爪子悄咪咪抓在了裴司臣的口袋附近。
呵,只要发挥我的无敌喵喵拳,别说是结婚证,就是裴司臣这个绿茶都得被它制服。
“团子不乖哦,你把结婚证扯坏更好,等一会儿你爸爸还得抱着我哄一夜,而且撕坏了我俩就得永远在一起了呢,想离婚都没有办法。来,团子,你撕吧。”
“喵——”好阴险的alpha,还要让它背锅,它才不傻呢。
团子拍了拍裴司臣的心口,倒是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唉,它都闻到爸爸身上的信息素了,它是一个两岁的宝宝了,什么都懂,哼,肯定是不对劲儿。爸爸一个人照顾它确实很辛苦,多一个让倒是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