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莫名空了一块,看来只是声音有些相似。
送人出了古楼,手背抵在唇边轻声咳着,望着那道走远的身影,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族长为什么要欺骗越小姐?”谛澜站在苏白身后,同她一起看着远去的人。
一个谎言需要另外千千万万个谎言来堆砌,一丝一毫的差错都可能引得满盘皆输。
内里的疼让苏白脸色变得苍白,回身往里走,“本就是真实存在的东西,怎么算的上骗呢,更何况如若没有欺骗,那所作的谋划又怎么能实现呢?难道仅靠她自己,时间不多了。”
都这个时候呢,她还在念着那个人。谛澜跟在身后,声音有些焦急,“可我们只是想保护族长您。”
落在迈了一半的台阶上,苏白回头望着站在阶梯下的人,脸上带着数不尽的温柔,“谢谢,可是对不起啊,我只是想保护她。”她是个坏人。
她说,只是想保护她,所有的与众不同全是给了那一个人,连同脸上的温柔。
落在最低处的人抬头,执拗的眼望着她,声音妥协了,“您是我的族长,您守护的便是我们要守护的。”
轻声叹了口气,苏白回身继续走,念叨着,“不该这样的。”
她又看到了,散落在族长身后的青丝慢慢变白,在最风华的年纪却是这般佝偻的姿态,宛若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确实不该这样。
倘若这世间真的存在长明灯,不管过程会经历多少波折,她都要为族长取来,可就是没有啊。
一滴泪缓缓从眼角滑落,洇透了玄色衣衫,怎么还是这么爱哭,真是不经事。狼狈地擦去眼泪,带着微红的鼻头出了古楼。
出租车司机瞥了眼坐在后座上的女人,时刻注意她的状态,见她一直搁那儿望着窗外,神色有些落寞。
“放心吧大哥,我还不想死。”
言书越这话惹得司机大哥有些尴尬,谁让她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愣谁看了都会多想。
她只是打电话询问了一下自己老师关于这事的真伪,可得到的结果似乎让她有些不满意。
还真如苏白所说,老师确实在这儿呆过一段时间,可言书越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事情真的就该是这个样子吗?算了,想不通的事也没必要硬想,翻来覆去也只是这么自己,没必要吃这个苦。
连续几天的雨,几人哪里也去不成,不过好在该去的地方都去了,也没有太固执的念想,就窝在酒店自娱自乐。
看见铺面上言书越甩来的一个三,蔡佑山赶紧接上,“四。”嘿嘿,他的这张单牌终于出出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