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扣我零花钱,我就不给你买辣条吃。”崔北衾立马还嘴。
安顺一脸气鼓鼓,又说:“那你负责天天溜番茄。”
“好啊,那你就没机会去游乐园。”
“啊!”安顺彻底怒了,挥舞着拳头像个风火轮,“那你天天给扶音姐洗衣服。”
崔北衾眼神亮了,虽然她觉得洗衣服是件麻烦事,可那是她爱人的衣服,嘿嘿。
蔡佑山耸了下鼻子,拉开与她的距离,他要举报,这里有变态。
“这是在奖励我啊,小孩儿真可爱。”掌心落在安顺头上,顺势朝下轻轻按了两下,像是在挼冬瓜。
画风是怎样从嗑糖变成吵架的蔡佑山也不知道,只看到两人拌嘴,而且攻击力还时强时弱。
“老大!”她真的要告状了。
言书越正和海楼商量着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下,听见身后安顺叫她,回头望去,问,“怎么了?”
“北衾姐欺负我。”见她回头,立马指着崔北衾控诉她的罪行。
崔北衾在一旁耸了耸肩,摊手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北衾。”言书越唤她。
“好了,我错了,欠你一包辣条。”崔北衾挥挥手,和安顺打商量。
“两包。”
“成交。”
给蔡佑山看呆了,所以这么容易就和好啦?明明刚才还吵得那么激烈。
言书越笑着回头,看到海楼望来的眼神,不是在看她而是那两个刚才吵架的人,眼神里藏着落寞。
她始终觉得海楼是个神秘的人,来历、能力什么的都很神秘。
眼睛确实是心灵的窗户,至少在这一刻,她见到的那里面显出的神情是真的。
她在怀念。
或许她曾经也有拌嘴的伙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只能孤身一人。
那人目光右移落在她身上,言书越走过去问她,“需要休息吗?”
海楼摇头。
言书越又问了身后几人的意见,都觉得这里太危险不适合停下休整,索性打消了这个念头。
天空突然下起了雨,许归沉望着落在窗台上的雨水,溅起来弄得玻璃脏兮兮。
“夫人,有人送了封信来。”
抬手理着垂落的毯子,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望去,“谁的?”
“阿然。”罗姨回道。
还真是一个许久没听到过的名字啊。
沉寂的心被痛了一下,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下移,停在那信上,上面除了火漆的红色印记,没有贴邮票,还留有她的名字。
“有看到送信人吗?”许归沉伸手,罗姨把信递过去,听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