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一个能被他轻易抓住的人,为什么就选了萧雨疏呢?
海楼叹了声气,拿出两个叠好的纸符,在指尖不停翻舞着,视线看着它们,最终还是给了她。
“我早就说过,你们俩的命数纠缠在一起已经成了整体,一损俱损的道理你难道不明白吗?”
看着落在掌心的符纸,夏邑禾扭头看她,眼里带着感激,要开口的话却被海楼堵在喉咙。
“贴身带着,最好拿根绳子串上,这样也免得忘了。”海楼抿了下唇,又说,“你知道有法子能让代价消失,做不做,选择权在你。”
起身刚走了两步,被夏邑禾的话给停住脚步。
她说的是,“谢谢老师。”
已经好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海楼扯了下嘴角,侧身回头看她,“我可不是你老师,别乱喊。”又抬手挥了两下,说了声,“再见。”
夏邑禾抿唇,起身也说了句,“再见。”
医院总是这样,人来了又走,反反复复没有空档。
选择的结果从一开始就决定好了,她的话也只是在提醒,提醒她得加快行动速度。
坐在椅子上的人起身往外走,不过是朝着另一个方向。
急救室的灯歇了,医生摘掉口罩给她带来喜讯,心上悬着的石头落了下去。
叮~
电梯到了八楼,挤过人群往外,蔡佑山手拦住要合上的电梯门,终于是挤了出来。
他走在崔北衾右边,小声说着,“北衾姐,你有听清刚才她们说了什么吗?”
崔北衾摇头,“我也没听清。”按理来说他们挨得这么近,也就一个转角的距离,怎么会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
蔡佑山低着头,更加小声说:“你说会不会是被海楼姐给发现了?”
她扭头看了蔡佑山一眼,认可的点了下头,“很有可能。”
伸手推开房门,病房里正在说话的人望过来,看着他们,“情况很严重吗?”
崔北衾坐到床尾,接过安顺递来的苹果,咬了一口,含糊着嘴说:“是挺严重的,有个病人挟持了医生在下面闹呢,那医生的肩膀都给戳了一个窟窿,哐哐往外流血。”
安顺咦了一声,抖着肩往顾扶音腿边靠,不过还是好奇,开口问她,“那那个人为什么要挟持医生呢?”
崔北衾抬着下巴点了下蔡佑山,“我不知道,你问问老蔡,当时我和海楼绕人后边去了,没听见。”
听她提到海楼,才发现回来的就只有他们两个,那人又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