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掌落在头顶上抓了抓,长起来的头发尖尖有些刺挠。
他嗫嚅着嘴半天没能憋出一个屁,言书越就这么望着他,什么也没说。
蔡佑山心下一狠,早死晚死都得死,痛痛快快一点才是大丈夫。
“我就是觉的越姐你给这段关系加上个现在这样的描述词,让人觉得你对你们俩之间的关系不那么看重,有点三心二意。”
言书越换了只脚翘着,手肘落在扶手上,微微斜了身子。
“你不晓得事情的始末,就开始要评头论足了?”
还是之前的语气,可这次听来,隐隐藏有生气的意味。
蔡佑山缩了缩脖子,手抓在沙发上,指甲落在布面上划出些声响。
他垂下头,意识到了自己的错。
正所谓未知全貌不予置评,道理如此简单,本就不需要人再三提及。
连事情的始末都不知道,又怎么给得出客观的评价呢。
全是些自以为客观意见的主观看法。
“越姐,对不起,下次不会在这么乱说话呢。”
听到他的道歉,言书越平淡的点了下头,想着自己也应该给个解释,于是把那事说了出来。
“我知道你们在好奇我和海楼的关系,其实就像我说的那样,我们俩现在是朋友关系。我和她,准确的来说是我,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听到她的话,顾扶音垂下眼望着自己抖动了一下的指尖,又抬头看她,问道:“为什么?”
言书越笑了笑,手肘撑的有些累了,挺直腰背坐正,“朋友到恋人的关系,不仅仅只靠那一句话,有时要付出很多看得见或看不见的努力,才能跨过那道坎顺利牵起对方的手,给出一句肯定的回答。”
目光落在了她眼底,顾扶音问:“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
她明明之前还是一副拒绝的态度,为何突然转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因为那场意外的车祸吗?还是...
目光慢慢往下移,落在她那颗跳动的心脏。
是心...变了吗?
“因为,我有点喜欢上她了。”
对面坐着的人或大或小,脸上都是一副被这话恶心到的表情,什么时候他们的越队变得这么肉麻了,怪不习惯的。
崔·勇者·北衾开口,“越姐你懂什么是喜欢吗?”
言书越抬头看她,反问了一句:“那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