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书越往前挪了下椅子,扭头望去,“她还有些事要处理,让我们不用等她了。”
萧醉叫来服务员上菜,窗外突然一阵闷雷炸响,言书越扭头望去,森白的光照亮了黑夜,也就一瞬间的光景又暗了下去。
整点的钟声敲响,坐在车里的海楼望了眼还在往下落的雨水,就好像老天被伤透了心,一直哭个不停。
嘴里咬着的棒棒糖很快见了底,腕上的手表发出暖黄色的光,海楼拿起雨伞,推开车门下了车。
被人扶着的言书越走路还是有些踉跄,顾扶音为了防止她摔倒,伸手揽住她的腰。
“姐姐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顾扶音扭头问崔北衾。
醉了酒的人低声喃喃着什么,让人听不清楚。
崔北衾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谁知道呢,可能和萧总她们还有什么事没说清楚吧?”
“唉,海楼姐来了。”
蔡佑山的说话声吸引了许归沉的注意,她扭头望去,视线挪了个方向。
来人甩掉雨伞上的水,看到已经醉倒的人,眉头拧了下,随后朝许归沉望去。
许归沉往她靠近了些,目光紧紧粘在她脸上,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我们之前认识,是吗?”那股熟悉感扑面而来,可她记不得了。
这些话如果是和海楼差不多年纪的人说出来,那她会以为对方是在搭讪,可对方明显不是这么个意思。
海楼眉头皱了下,随后摇头,“夫人,我们之前并没见过,也不存在认识的可能。”
她的目光还落在海楼身上,似乎想透过这瞧些什么。
“夫人?”
走神的人被唤醒,眼神重新聚焦,落在她脸上,“说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是阿徵的老师,许归沉。”
“您好。”
伸出的手交握了一下,突然挣脱了的言书越往海楼扑去,手搂着她的肩膀,小声的在那儿哼唧。
崔北衾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尴尬的脚趾抓地,平时也不这样啊,小孩儿张大了嘴,眉眼弯弯偷偷捂着嘴笑。
“醉了吗?”海楼问她,门口的白炽光下,脸红的有些过分。
“嗯,我醉了。”一字一字黏在了一起,哪还有平时那么清楚。
海楼抬头朝许归沉看去,她的目光还在,“老师住哪儿,已经很晚了,我让人送您回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