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不,或许这句话应该这样问。”她看向身旁人,“言书越,要不要再好好想想,你面前这个人真的是你的柳妈吗?”
“越姐,你在干什么!”
匆匆从车上下来的蔡佑山连门都来不及关,径直冲到两人身边,他看到了那柄刺入柳问君腹部的长刀,穿出身体的刀尖还染着殷红鲜血。
他眼眶瞬间红了,想上前步子却又滞在原地,一双眼满含怒气的盯着言书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啊,言书越。”
气愤瞬间占据他的大脑,这还是为数不多几次被他叫出自己大名。
用了抽出长刀,失了力的身体瘫倒在地,言书越看了眼刀尖红色,在姜非恐慌的眼神里,顺利收掉了他的命。
“你还要继续沉浸在这样的虚幻景象里吗?”
从这人见到自己的第一眼开始,言书越就知道他是在假装,假装还是以前那个蔡佑山,假装这一切都不会再发生,就好像还能回到过去。
他本来就是这场虚假欢愉的主人公,看穿他的伪装不需要多大本事,这幻想里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而布置,所以很简单,几乎是一击必中。
“你又知道什么!”
蔡佑山怒吼一声,手里长棍突现,狠狠往她砸去,言书越往右撤步,顺势躲开他的攻势。
抬手棍尾一扫,长刀‘噌’的一声挡住,退了半步身形,猛地向前冲去,一刀劈在棍身上。
又连砍几刀,全被蔡佑山挡住,瞧准机会,棍尾上前横扫,言书越转着身子躲开,拉开距离后,脚上用力,又迎了上去。
棍身往前滑,蔡佑山拉进双手之间距离,或突或刺,接下对面来的招式。
一寸长一寸强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虽不至于节节败退,可也是旗鼓相当。
用力往下一劈,言书越躲开,长棍闷声落地,又是新的一轮攻势,被激怒的蔡佑山武力值蹭蹭往上涨,变得逐渐难对付。
言书越弯腰,躲过他踢来的一脚,双手握住刀柄,刀身落在棍尖,顺势往下几乎是擦着手过去,好在蔡佑山反应快,左手松开的同时右手用力往前送,才没让长棍落地。
棍身扫在地上,瞅准时机往下一砍,蔡佑山被迫松手往后躲开,脱了手的武器躺在地上,孤零零的。
正打斗着,言书越腿失了知觉,被蔡佑山抢了先机,他夺过手里长刀,脚上用力将人踹倒,刀架在她脖子上。
被迫跪倒的人看了眼又开始变得虚幻的手指,心里落下一阵叹息,抬头望着蔡佑山。
“你问我知道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