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地笑笑:“陆教练好。” 赵馆长怕陶欣轻视自己的合伙人,又补充说:“别看小陆年纪不大,他可是全国青年组武术冠军,现在教的进阶班多少学员挤破头想进呢。” 赵馆长这么夸陆晨,陶欣自然要给予回应:“这么厉害!那以后可得请陆教练多指教啦。” 陆晨笑一笑,脸上的一对酒窝很招摇:“也请陶小姐多指教。” 陆晨待会还有课,聊两句就走了,赵馆长便带着陶欣和周廷之继续在馆内参观,快要结束的时候周廷之忽然问:“馆里的监控安装多久了?” 赵馆长怔了一下才回答道:“哦,刚开业那会装的,有两年多了吧。” “我看这些监控都是早些年的旧款。” “是吗?这我还真不太清楚,可能装修到后期预算不够了吧。” “跟小孩子接触监控还是很重要的,否则有什么意外很难说清楚。” 赵馆长敏锐地察觉到周廷之的态度产生了变化,可又不太能摸得着头脑,只好稀里糊涂的应付:“可不是嘛,所以我们这的监控只要一有问题马上就叫人来修理,周总要不放心可以跟我到办公室看看。”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周廷之握住陶欣的手,语气温和:“我公司有一款新研发的监控设备,刚投入市场不久,反响很好,赵馆长不嫌麻烦的话,我可以叫人来免费帮你安装,就当是感谢你给陶欣工作的机会。” 一整套监控设备可不便宜,赵馆长顿时喜上眉梢:“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周总真是太客气了。” 从武术馆出来,陶欣和周廷之按计划去寺里吃素面。阳光和煦,绿树成荫,两个人没开车,沿着河畔一路走过去,看到河里有一群小鸭子,陶欣很高兴的拿出手机叫周廷之给她拍照。 “怎么样怎么样?能拍到吗?”陶欣弯着腰,伸出一只手,河里的小鸭子好像被她托在掌心,非常天真可爱的样子。 等待时机,按下快门。周廷之看着屏幕里笑容灿烂,年轻鲜活的陶欣,身体仿佛被浸透在春日的江水里,流淌着一阵阵刺骨寒意。 周廷之不想承认,陶欣看向陆晨时那短暂的一走神让他心生嫉妒。他并不是那样的人,他也知道陶欣绝不会轻易移情,可嫉妒就像阳光落下来才会出现的黑影子。 “好看耶,这构图,这光影,你可以的嘛,现在拍照技术真不错。” “手机比相机好操作一点。” 陶欣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倒是,现在什么都方便了。”紧接着又说:“我想和陈平申请一下提前去考驾照,也就是重学交规嘛,能有多难,干嘛非要等考核结束?等驾照下来我就可以自己开车上班了。” 现在驾照没以前那么好考。周廷之本打算这样说。可一开口,却和心里想的不太一样。 “你很喜欢这份工作吗?” “嗯!挺喜欢的!你不也说很适合我?” “哪里都好,唯独周末工作不太好,我还想着以后每个周末都带你到处玩玩。”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i????ù?????n???〇????5?????????则?为?屾?寨?佔?点 陶欣嘟起嘴巴,往前走了三四十米远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那等你不忙了我们再一起去玩吧。” 她是一定要出去工作的。 周廷之也清楚,这是很正确的选择。 忽然想到某一年正月初二,他去陶家拜年,夫妇俩谈起女儿过往的一些糗事,止不住笑,说陶欣长着一张聪明人的脸,却实在不够聪明,脑子笨,老是犯傻,幸好心里始终明白。 这话一点不错。 所以周廷之不得不强迫自己清理掉不该存在的嫉妒,以免陶欣察觉到他的黑影子。 很快到了寺庙,有好多人在大殿排队烧香,也有好多人到处拍照,陶欣和周廷之则直奔面馆,点了两碗罗汉面。 两个人坐在窗边,大口大口,都吃的很香。 吃完面又去逛了人挤人的文创店,买了奶茶和咖啡,还撸了一会寺庙里肥肥胖胖的大橘猫。 如果不是一个小学生撞到他的时候喊了一声叔叔,周廷之几乎要忘记自己的年龄。 第13章 第13章陶欣从周廷之身上感受到…… 陶欣的试听课大获成功,虽然只有七名学员,但这七名学员都交了一个学期的学费。陶欣很得意,吃晚饭时还逮着周念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当时的情景。 周念木着一张脸,很不捧场,可也没有阴阳怪气冷嘲热讽,陶欣认为这是友好的趋势,看到周廷之打完电话过来,又美滋滋地跟周廷之显摆:“馆长说自从他办武术馆以来就只有我的试听课是百分之百招收率。” 周廷之笑起来:“那要不要喝点酒庆祝一下?” “好呀。”陶欣眼睛睁得圆圆的,那么高兴。 周念用余光瞥着她,还是看不惯。某种意义上来说,周念这个常年跟在爷爷奶奶身边操心周廷之终身大事的儿子,审视陶欣的时候多是以一种公公婆婆审视儿媳妇的视角。 陶欣过于年轻,过于漂亮,本来就拥有一个坏儿媳妇的基本标配,偏偏她还特别能花钱,爱买东西,物业每天都一车一车往家里运快递,周廷之更是专门请了两个小时工来帮她拆快递和整理收纳。 归根结底,周廷之无底线的纵容才是陶欣的原罪,周念有时候看着周廷之,心中都会莫名生出一股儿大不由娘的悲凉。 不过话说回来,周念偶尔也会抽离出这种情绪,忘记自己讨厌陶欣。 “这杯是我的,这杯是你的,这杯是周念的。” “我不要喝。” “不喝不行,你是不是男人啊,一点风度都没有,女生给你倒酒是一定要喝的。”陶欣脸颊红红的,眼睛亮亮的盯着他:“除非你说你酒精过敏,撒谎是小狗。” 如果周念真的讨厌陶欣,无论陶欣说的多么天花乱坠,他都不会松口喝这杯酒。 可气氛烘托到那里了,他不仅扭扭捏捏地喝了,还扭扭捏捏地和陶欣碰了一下杯。 周念觉得自己活得很矛盾,很分裂,甚至有点莫名其妙的负罪感。 晚上连麦打游戏的时候,他照常向李乐泉倾诉自己的苦恼,而李乐泉就像心灵导师一样帮他分析梳理:“其实你不用想的那么复杂,就是简简单单四个字,顺其自然,你看人家妲己,你是冷屁股还是热屁股,根本都不影响她,人家该吃吃该喝喝,保不齐你爸还觉得她在你这受委屈了,给她转个三五百万当补偿。” “什么热屁股冷屁股的,说的这么难听。”周念抱怨。 “话糙理不糙啊,你听我的,也顺其自然,高兴就把她当亲戚处,不高兴就闪一边,反正开学之后你只有周末回家,跟她也不经常见面,至于要不要接受她做你后妈,真不着急做决定,天晓得你爸会跟她谈多久。” 叫李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