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荀攸和戏志才都病倒了,现在还在自己的府中按照大夫开的药方喝药治病。
“大夫忙不过来,一些在照顾生病的百姓和官员,剩下一些正在紧急翻阅古籍寻找能治疗疫病的办法。”郭嘉忧心忡忡的同时整个人都很劳累,荀攸一倒下,荀彧和他就接替了对方的工作,虽然是两个人分摊公务但再加上同僚的事情、城中当日的琐碎小事,他们处理起来十分疲倦。
从未有过如此高强度工作的郭嘉都快把几案当作自己的床榻了,可就是他如今认真,疫病一事仍然得不到有效的控制。
郭嘉这么火急火燎地把萧佚喊回来,一是为了分摊公务,二是想看看萧佚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疫病。
“清长说得分开,可有详细解释?”郭嘉站在原地打算听一听萧佚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理办法。
“当然是把患病的和未患病的隔离开来。”脱口而出的萧佚突然感觉脑袋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疼痛,他扶着自己的脑袋等待这阵疼痛过去。
瞧见萧佚这幅模样的郭嘉上前扶住了人,他关心着突然头疼的萧佚,“没事吧,清长?你怎么突然头疼?”
萧佚摇了摇头向郭嘉表示自己没什么问题,他又问道自己刚才讲到了哪里,因为萧佚想不起来头疼前自己说了什么。
“你说把患病的和未患病的隔离开,再之后呢?”
他刚才是这么说的吗?为什么他完全没有一点头绪,也想不起来自己在这之后想要说的内容了。
困惑的萧佚想了半天都接不上刚才的想法,他再一次摇头面容苦涩地回道,“我忘记了,先这样吧,若是我想起来再和奉孝说。”
虽然只有一半,但听起来似乎对现在的疫病有所帮助,郭嘉还是将这个想法告诉了负责的疫医,让他们自己酌情考虑是否要将病人和健康的人分隔开。
做完这些郭嘉带着萧佚先去了一趟戏志才的府上,在进去前他们从门房那里拿到了防范用的东西——一个透气的面纱,遮住口鼻以后萧佚与郭嘉才往里屋走去。
屋内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艾草焚烧后的味道,这股味道在通风的房间内经久不散,让萧佚不得不的疑惑究竟是焚烧了多少艾草后才会有这么重的香味。
病重的戏志才躺在床榻上,垂下的帘幔遮去了床榻内的情况,萧佚也看不见戏志才如今的脸色和病况,他侧过头用很小的声音去问郭嘉,“志才这是病了多久?”
被疫病困扰得无法入睡的戏志才听见了声音,浑身上下都难受至极的青年发出了动静,他在这里除了每日的大夫外就只见过几个好友,以为是荀彧或者郭嘉来了的戏志才喃喃,“是文若?还是奉孝?”
“是我,志才。”萧佚听见了戏志才的声音后转过头,他道了声失礼将帘幔挑起一些露出床榻内的病人,萧佚被戏志才的病容震惊到了,“怎么病得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