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别拒绝我,你知道在国外的时间我有多想你吗?”项阳一开口, 兼职把混不吝这几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闻喻书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小时候是怎么跟他做朋友的。
“项阳, 你找我难道就是为了做这些事吗?”男生声音委屈, 又软软的, 语速一快起来就跟猫叫似的。
项阳痛快地答应下来:“当然了,我就想整天都跟你腻在一起, 跟我在一起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嘛, 我有钱有颜技术又好, 还不收你钱,你上哪儿去找这么优质的男人。”
“你……”男生一连你了好几句都说不出完整的话,到最后红着脸小跑着离开。
项阳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电子烟, 叼在嘴里吸了口,缓过胸口处的一股闷气后走到窗前, 大手往旁边一撩。
“你什么时候有听墙角的爱好了?”项阳看到闻喻书,并不意外。
闻喻书一脸无语:“你早知道我在这儿?”
“不然呢, 我的墙角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听的。”项阳余光往他脚上瞥了眼,啧了声,“你这喜欢穿十万一双的鞋的爱好还是没变。”
这句话一出,闻喻书立刻就想起项阳前几年还在国内时干的缺德事。
他玩男人, 又喜欢挥霍,大把大把的钱砸在酒店、酒吧,项家看不得他这幅不成器的样子,限制了他的消费,一个月给了他二十万的零花。
乍一听是个天文数字,但对于项阳来说,还不够他一天的开销。
他脑子转的快,没钱就把主意打到闻喻书身上。
那时候闻喻书还住在闻家,收藏的鞋子堆了慢慢一房间,项家当时就在闻家旁边,好几次都悄悄溜进来把闻喻书的鞋子拿出去卖钱。
也因为这事,闻喻书还被闻高杰怀疑是不是被谁骗去舔面粉了。
闻高杰第一时间想送他去戒毒所,还是他主动去体检并且让闻高杰盯了他一个礼拜才解决误会。
“你还好意思说!”闻喻书气得不行,“不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人跟我说过?”
项阳:“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说。”
他吐了口烟圈,发现闻喻书不适应的样子,也不抽了:“你怎么在这儿,要是我没记错,还没到开学的时候吧。”
“我来有点事。”闻喻书一笔带过。
项阳是个有分寸的,既然闻喻书不说他也不问:“你事情弄好了?要不要跟我出去喝一杯,就当给兄弟接风洗尘了。”
“就我们两?”闻喻书问道。
项阳一听就知道了,乐得不行:“你要是嫌人少我再给你安排几个,也不是不行,就怕你吃不消。”
闻喻书:“……好好说话。”
“还是这幅讨厌的样子,就我跟你,桃儿还有事情,我倒是想把他介绍给你,但他脸皮薄,我怕他不自在。”项阳道。
这倒是出乎意料。
闻喻书看着他:“你这次是认真的?”
“我哪次不认真了?”项阳挑眉,吊儿郎当。
闻喻书:“……”
酒吧的地方是闻喻书挑的,离学校很近。
酒店一听闻喻书和项阳两位公子爷来了,立马要开包厢,却被项阳拦住:“就在大厅,去包厢有什么意思。”
“这?”经理生怕自己招待不周,求助的目光看向闻喻书。
“就按他说的办。”
经理忙不迭点头:“好。”
位置和酒水安排的很快,正好对着舞台,算是大厅里最好的位置,酒水也是纯水不馋水的那种。
闻喻书不喝酒,就这么看着项目阳喝了两三杯,丝毫没有醉意:“你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好了?”
“喝多了就练会了,像你这样的,我一个喝三个。”
闻喻书:“你就吹吧,要是喝醉了别指望我带你回去。”
项阳又灌了自己一杯,仰头、喉结滚动,整个姿势潇洒又糜烂,充斥着酒池肉林的疯狂,往那一坐就是罂粟,哪怕什么都不用做,都会有人上赶着来找他。
“帅哥,今晚有约吗?”一位穿着紧身衣的男生动作熟练地靠在项阳身上,手指游走。
闻喻书看得眼睛疼,给自己拧了瓶矿泉水,咕噜咕噜吞了好几口。
项阳处理起这种事很自然,他来者不拒,托着脑袋一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扫视,唇畔有弧度,但眼睛里笑意不达眼底,说出来的话也毫无下限:“想跟我玩?能玩花吗?”
玩花,是字母圈的暗语。
小年轻一听,脸色稍显凝滞,还以为项阳在开玩笑:“帅哥看着不像啊。”
项阳:“不像吗?赶明儿我再去打两个耳洞,打个唇钉,你要一起吗?我认识一家,技术特别好,打完后一点儿也不疼,到时候在你这里穿个孔,挂上铃铛一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