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眨眨眼,这不是很明显吗?现在怎么又傻乎乎的了,安秋随即反应过来,却在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心生退意。
这该怎么做啊?
不等江宁下一步,他支支吾吾说:“我先去洗个澡。”
江宁也不急,她就知道安秋会临阵逃脱,这家伙就喜欢把人撩拨起来,然后拍拍屁股不管了。
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江宁的心境也渐渐平静下来,她现在不能动,所以只能让安秋自己来,可看这个情况,估计今晚什么也不会发生,但逗逗他还是可以的。
安秋大概在里面待了二十分钟,最后红着脸慢吞吞走出来,他自始至终都不敢看江宁,怂了。
“过来,我帮你吹头发。”江宁让他靠着自己,指尖在柔软的发丝间来回穿梭,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安秋感觉头皮发麻,全身上下都变得十分敏感。
他穿着浴衣,从江宁这个角度看,刚好能把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
“一会儿再把衣服穿上吧,还有项链。”江宁冷不丁说。
安秋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吹干头发后乖乖照做,他似乎下定了决心,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等待江宁的爱抚。
江宁嘴角上扬,莫名想笑,问他:“怕不怕?”
安秋抿了抿唇,“不怕!”
江宁不禁笑出声,然后在他的腺体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说:“我先出去喝口水。”
其实就是想让安秋放松一下,顺便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她装模作样地离开卧室,准备拿一管抑制剂当作备用。
可当她重新回到卧室时,一股浓烈的海盐气味透过门缝钻入鼻腔,江宁顿时感到大脑充血,来不及把手里的抑制剂一饮而尽,她的腺体便不受控制地跟着释放出大量alpha信息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推开门,发现床上的安秋一脸潮红,不像是正常发情时的样子。
江宁忍着躁动上前询问:“刚才发生什么了?”
安秋无辜地看着她,“我也不知道,你咬完我的腺体就不对劲了,好热......”
仅仅因为轻咬了一下omega的腺体,就能诱导发情?江宁惊讶到大脑一时转不过来圈,情动的安秋拽着她的胳膊想把她拉上床,可惜因为发情的缘故,浑身使不上力气。
“你,你快点过来啊。”他急得都快哭了,这次发情怎么比之前还难受,小腹就跟点着了火一样,无论怎么蹭都灭不掉。
江宁看着他抱着自己的枕头蹭来蹭去,原始的冲动瞬间在脑中爆炸成火花,她屏住呼吸,不忘再问一次:“行吗?”
都这时候了,安秋还能说些什么?他胡乱点头,就差把江宁直接扑倒了。
江宁压低声音说:“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行吗?”
一个人?安秋眼里充满雾气,无助地看向她:“我不行,我一个人怎么行,你,你来嘛......”
要是能自己来,江宁早扑过去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这辈子没这么无力过,最后她深吸一口气,“我用手帮你吧。”
“不要,我就要你。”安秋哭了,而且哭的很伤心,就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江宁的心狠狠被揪了一下,一股歉意涌上心头,她咬着后槽牙,摇摆不定。
耳边的哭声就这么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猛地抬起头,发现安秋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甚至开始笨拙地抚慰自己。
江宁舌尖苦涩,就当安秋快要完全失去理智时,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一股力量从双腿蔓延至全身,等到安秋再次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她已经把他压在身下,两眼猩红。
安秋既害怕又期待,这时他已经顾不上问江宁是怎么爬上来的,遵循本能张开双臂邀请她再深入一点。
江宁从来没这么失控过,仅存的理智在触碰到安秋的身体后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无师自通地变成主导的一方,两人像是漂浮在水上的小船,摇摇晃晃,漫无目的。
直到后半夜,两人才渐渐消停,江宁意外地发现,安秋的双腿不知何时变成了鱼尾,而她还霸道地压着他,根本无法动弹。
安秋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她也感到头晕沉沉的,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关掉灯,倒头就睡。
第二天,两人睡到中午才起来,不是因为睡醒了,而是发情期还没过,本能催促着他们两个再继续。
安秋低头看着自己的尾巴,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又被江宁按住双手,吃干抹净。
直到下午临近傍晚,这场发情才稍微得以疏解,江宁意识到自己的腿已经能够活动自如,震惊到说不出话。
她是什么时候爬上床的?江宁觉得这一切都太魔幻了,以至于她本人都难以置信。
“呜呜......”此时此刻,安秋还被她压着,本来鱼尾在陆地上就不方便,现在彻底动不了,别提有多被动了,再加上他刚被江宁永久标记,全身上下都酸痛难忍,越哭越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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