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安秋差点忘了alpha还有这个,懵懂地看着江宁,“那怎么办?抑制剂有用吗?”
江宁憋出一句:“我不吃。”
安秋眨眨眼,随后弯着眼睛摸了摸她那已经红了的脸,说:“好吧,那你要对我温柔一点。”
江宁点点头,其实一点也没听进去,她三两下脱掉安秋的睡衣,蓄势待发。
安秋缩了缩脖子,受不了江宁这种要吃了他的眼神,竟打起退堂鼓,胡乱说道:“那个,要不你还是吃点抑制剂吧,对身体好。”
江宁笑了笑,俯身贴在他耳边说:“你不也等不及了吗?刚才是不是一直在钓我?”
小心思被戳破了,安秋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道:“才没有,你别猜人心思了。”
江宁没说话,而是抬手在他的大腿根处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安秋瞬间绷紧身体,唇边泄出了江宁喜欢的叫声。
“不许夹着,敞开。”江宁又命令上了,她不是故意的,有时候真的是
脱口而出。
安秋也没多想,哼哼着照做了,嘴里却在说:“你是变态,江上将是变态。”
他声音软软的,尾音还带着一股调皮的劲儿,听着像是在人心尖上挠痒痒,江宁脑子一热,更入戏了,爆发的信息素把安秋完全包围了起来。
“那你是什么?”江宁问他。
安秋深吸一口气,结果全是alpha的信息素,他晕晕乎乎道:“我是正常人。”
“是吗?”
“就是啊,我跟你不一样,我很纯洁的。”
可到了后面,他用哭腔喊道:“呜呜我说错了,我最不纯洁了,饶了我吧......”
江宁揉了揉他那已经有些泛红的肌肤,把人抱在怀里说:“小变态。”
安秋抖了一下,把脸埋在她怀里说:“我不是,你胡说。”
江宁瞧他快睡着了,可易感期还没过去,内心非常纠结。
要不还是去吃点抑制剂吧,安秋肯定受不住,现在都哭着不让再继续弄了。
江宁说到做到,起身就要去拿抑制剂,结果安秋又拉住她,蓝眼睛里夹杂着几分害羞,“你能穿制服吗?”
江宁:“穿制服干什么?”
安秋:“我想看你穿。”
江宁还是没懂他的意思,“有点脏了,我还没洗呢。”
安秋的脸红扑扑的,小声说:“不用洗。”
“可是我刚洗完澡......”江宁这话刚说完,安秋瞪了她一眼,凶巴巴道:“让你穿就穿,不然别碰我。”
江宁立马就去换上了。
安秋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他没上前跟江宁接触,而是乖乖地趴在床上背对着她,一边偷瞄她一边扭捏道:“你,你来吧。”
江宁眯了眯眼,正要过去呢,安秋又打住她,“再戴上手套。”
“好吧,下次提前说。”江宁忍着躁动又去戴上白手套,这是新拿的,很干净,跟安秋这白里透红的肤色一对比,好一个视觉冲击。
安秋闷哼一声,自觉地抬高了些,信息素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压倒了原本的alpha信息素。
他实在是太兴奋了。
江宁凑近他,压低声线问:“你是在勾引长官吗?”
安秋慌忙摇头,眼神楚楚可怜,江宁内心深处的掌控欲瞬间被激发,她伸手捂住安秋的嘴,故作严厉:“不许发出奇怪的声音。”
“你刚才耍小聪明戏弄长官,所以现在要......”江宁顺手抽出腰间的皮带,咬着他的耳垂说:“惩罚你。”
安秋脑中顿时炸起一片烟花。
......
第二天,两人一口气睡到了下午,期间感觉又来了,翻来覆去数不清有多少次,最后江宁舒缓了不少,一身轻松。
安秋就不好了,全身酸痛,尾巴都出来了。
面对这些亮晶晶的鳞片,江宁不知道怎么帮他揉,刚一碰就被安秋的尾巴尖打回来了。
安秋警惕地看着她,说:“结束了,全都结束了。”
江宁扑哧笑出声,解释道:“我就是想帮你揉揉。”
安秋一脸不信,这回是真被整怕了,他中途都怀疑江宁是不是打了什么兴奋剂,哦对,易感期就是不一样,很容易让omega怀孕。
一想到会有小鱼苗,安秋这腰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疼了,拉着江宁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说:“我感觉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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